们这里地情况,报纸上天天都有。洋人还是这样轻率,那就可疑了。”
刘光才又是哈哈一笑道:“各位过于小心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这一百多里的范围。到处是咱们的侦察哨,来娘子关也就这么一条路,怕他什么?我估摸着这个是洋兵的前锋,来摸我军虚实的,咱们就先灭了这几百人。杀杀洋人的威风!”
“啪”的一声响。把屋里人吓一跳,方友升猛拍了大腿一掌。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道:“刘军门说的极是!此一战,武功营打个先锋,老头子讨个令,我打头阵!”
刘光才微笑道:“方军门,你是老前辈,大人不在,还是你坐镇的好!”
方友升不满道:“刘军门,这里就数你忠毅军的人马最多,你又是大同镇地总兵,守土责任重大,还是你的统帅!”
刘光才还要推让,方友升摆手制止道:“刘军门,你不用再客气,老头子一定听你的将令!我的手下哪个敢不服调遣的,你杀了便是,我没二话!”方友升似乎想起什么痛苦地事情,受过伤的手抖的厉害:“说句不怕丢人的话吧!为什么洋鬼子会信了钦差大人的计?那是因为咱们大清地兵枪声一响,就丢盔弃甲地人太多了!这样还算好的,有地人就是听个谣言,说是洋兵要到了,就丢了城池,跑的没个影儿。这样的事情洋人见多了,习惯了,这才中了大人的算计。说起来丢人啊,我的武功营,是我亲手从湖南老家招的,后来又在湖北招了些,好多还是我宗族的子弟,调教了多年。在直隶,和洋兵刚一交手,就一溃千里,我杀人杀的手软,还是止不住!有个被亲手一枪打死的,还是我的堂侄儿!”
老头越说越激动,最后转了悲伤,老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他偷偷用袖子擦了一把,振奋精神道:“今天,我向刘军门讨个令,给老头子一个把脸拾起来的机会,不然死了以后,哪有脸见地下的左爵相?”说罢,居然单膝跪地,行了个大礼。
这下,让刘光才慌了神了,急忙把他扶了起来道:“老哥哥,你快起来,这不是折死兄弟吗?钦差大人面前都许你不行礼的,你是非要逼着兄弟给你磕一个吗?”
方友升站了起来,眼睛里满是期待的光芒,老眼看着也不昏花了,当年的悍将威风抖了起来,杀气四射,怎么看都不象个满身是伤的七十岁老人。
古明阿大叫道:“好!老军门打头阵,要是你们武功营顶不住了,兄弟带健锐营给你兜着,咱旗人爷们也不是不仗义的!”
方友升恶狠狠瞪了他一眼道:“我武功营二千多人,又有钦差大人安排的坚固不可动摇着阵地依托,再打不赢几百个鬼子,我自己砍了头给你古明阿当夜壶!”
古明阿也觉得说错了话,“呵呵”讪笑着不说话了。
刘光才也不再客气,坐在中军大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