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怎会不亡?运气又不好。碰上英吉利,各地总督纷纷要求独立,自然是无法幸免对,纵然他再是狂生,也觉得这话犯了忌讳。
李鸿章叹了口气道:“这印度和我大清此刻。何其相似。”语气里满是无奈与苍凉。
庄虎臣站了起来。给李鸿章的茶杯里续了点水,又给辜鸿铭倒了一杯。慢慢道:“此一时,彼一时,印度是遇见英国一家,况且现在的世界比几十年前还是有不同,那时候,英国一家独大,现在列强彼此牵制,各怀鬼胎,咱们也只有在彼此中合纵连横了。”
李鸿章笑道:“老子的以夷制夷你倒是学的快,这个我当然晓得,只是现在到底是谁在捣鬼,还是有点问题,起码要知dào
病在哪里,才好对症下药。”
庄虎臣想了想道:“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是德国,德国欲夺我山东,又怕别国干涉,所以怕我许诺别国好处,抵制德国,就搞出了各国统一议和。”
李鸿章点头道:“说的有理,不过这次咱们大清先是攻打使馆,后又袭击已被朝廷批准的增援之兵,德国又是死了公使的,而且是死在去总理衙门的路上,这个怕是难办了。”
辜鸿铭大叫道:“什么朝廷批准?朝廷是被他们逼地,他们就是侵略军!**裸的侵略!被我大清的兵袭击,笑话,难道是我大清派兵到英吉利、法兰西、德意志去袭击他们了吗?”
李鸿章不满的看了他一眼道:“汤生,现在不是唱高调的时候,眼眉前的问题就是怎么分化公使团,不能让列强合了槽!如同八国合槽,我大清就有难了!咱们朝廷可是下过诏书宣战了的!”
辜鸿铭不屑道:“朝廷何曾下过什么诏书?我皇太后、皇上何等圣明,怎么会下这样的诏书,这个就是那些拳匪和大臣瞒着皇上下的伪诏!”
“啪”的一声,庄虎臣和李鸿章几乎是同时拍了一下桌子:“妙啊!”
庄虎臣竖着大指赞叹道:“妙计!汤生兄大才啊!”
辜鸿铭被他弄傻了:“我说什么了?“
李鸿章捻着胡须笑道:“此言不差,朝廷何曾下过什么旨意?如果有旨意,那我和张南皮、刘坤一怎么不晓得?不错,就是伪诏!”
辜鸿铭何等聪明,马上就听明白了他们地意思:“中堂大人说的对,如果朝廷真的下诏杀洋人和各国宣战,为什么东南各督抚都不动手?自然是伪诏!”
庄虎臣笑道:“当时局面混乱,皇太后、皇上被几个意图夺权的大臣控zhì
,是这些乱臣贼子私自下的伪诏,他们还意图杀害皇帝、庆王、李中堂,但是就因为忌惮西洋英、美各国干涉,而没敢真zhèng
动手!朝廷从没向西洋各国宣战,西摩尔地部队是经过朝廷批准地,属于,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