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所到地省份,当官地都是“上下股栗失色”,可是被他弹劾掉一个吃饱的虎,再来的就是个饿狼。全是一丘之貉,换来换去还是百姓遭殃,而岑春煊也就乐此不疲的继xù
当他的“官屠”。
“***,这俄国老毛子欺人太甚了!占了东北死活不走了!去年装个样子退了兵,今年又打算继xù
回来!这满洲是国朝龙兴之地,让个洋鬼子占着,算是什么鸟事情?”岑春煊越说越火,“啪”的一声。手里的茶杯给摔了。
“还不是前两年地时候。李鸿章造的孽呗,这个李二鬼子和俄国佬毛子勾勾搭搭的也不是年二半载了。东翁啊,我听一个给李鸿章干过师爷的同乡说,李鸿章的家产多的不得了啊!乖乖!,有这个数字!”一个瘦干干的师爷举着四个指头在岑春煊面前晃着。
岑春煊的眼睛都瞪圆了:“四百万两?这老东西贪了那么多?”
师爷摇摇头,撇撇嘴道:“他要是家产只有四百万,那就算是清官了!”
“你是,你是说,李鸿章家产有四千万!”岑春煊有些抓狂了!
师爷吧咂着嘴道:“李鸿章死了以后,小老婆和儿子争家产,这个事情就给掀了个底掉,我那个同乡参与了给他们分家地事情,还请地有西洋的律师,乖乖不得了啊!足足地四千万龙洋!”
“四千万圆?那就是两千八百万两的银子!”岑春煊倒吸口凉气:“这已经超过我两广两年的税赋了!庚子年之前,我大清未行新政之时,一年国库岁入也不过是八千万两!这几年太后她老人家施行了新政,朝廷岁入大增,到了去年,也不过是一亿五千万,李鸿章这个狗汉奸,家产居然有这么许多?抵得上好几个省的税收了,这还了的?”
岑春煊越想越觉得亏的慌,一个汉奸,一个甲午年打了败仗的家伙,居然死了还能给了“文忠”的谥号,而且还封了侯爵,家里更是金山银海,比起李鸿章,自己活的太窝囊了!
“这个狗东西!呸!”岑春煊心思复杂的啐了一口。
“东翁啊,听说俄国人为了签那个条约,给李鸿章送了三百万的俄国卢布,乖乖的,一次就是三百万!”师爷继xù
爆着猛料。
“这个狗东西应该掘墓鞭尸!挫骨扬灰!”岑春煊一脚踢翻了公案。
几个亲兵听见签押房里的动静,急忙跑了进来。
“滚!”岑春煊怒骂道。
“东翁啊,眼下正是绝好的机会,英国领事前两天不是来了吗?他不是说让咱们提供一些物资给日本人吗?只要咱们帮着日本人打败俄国人,就大清可以趁机收复满洲啊!大人首倡此议,一旦功成之日,大人入主军机,执掌天下权柄。也是等闲之事罢了。东翁圣眷之优渥,天下无匹,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