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跳,酒照样喝的日子,日本的资源逐渐在耗尽,而俄国的援兵则源源不断的被西伯利亚铁路运送到远东,如果再过些日子,日本和俄国的兵力对比将发生巨大的变化,日本真的是除了投降就没别的办法了,俄国的远东舰队如果不能被消灭,那日本地海上运输线就时刻受到巨大的威胁,而更可怕的是据说俄国国内正在动员。沙皇有意要把波罗的海舰队也派到远东,如果这两支舰队汇合,那么联合舰队将没有任何胜利的可能,而身在满洲和朝鲜的陆军将陷入内无粮草弹药,外无援兵的绝境,恐怕也就只有全军“玉碎”一条路了。
陶子木看着舰首上用望远镜看着前方地东乡平八郎和秋山真之,偷偷乐着对李叔同道:“我昨天听说前几天死地那个少佐光濑武夫被运回日本国葬了。好像日本天皇都参加了。说他是军神。”
“这个小子在日本军官里,我觉得还是最顺眼的一个。爱唱唱歌,会说几个笑话,最喜欢说他在俄国当使馆武官时候地风流韵事,见天的吹他当年勾搭了多少俄国娘们,他还有个俄国名字阿廖莎,这小子要是在咱中国,也算是个风流才子了,中文还精通,他跟我说,他最崇拜的是咱大宋朝的文天祥文丞相。这小子死的忒惨了,尸骨无存啊!”
李叔同神色有些黯然,这些日子,他和这个光濑武夫也算是朋友了,结果在堵塞旅顺口的战斗中,光濑武夫本来已经撤离了,顺利登上小艇准bèi
返航,可是发xiàn
一个同袍不在了,他就又返回已经进水的堵塞船,结果被俄国人一炮打中,日军收集他的血肉的时候,只凑了一个饭盒大的小木盒。
陶子木一指前面道:“哎,你看啊,秋山真之肩膀上的那只黑猫,不就是光濑武夫的吗?”
李叔同淡然道:“黑猫这个玩意不吉利,光濑武夫已经死了,秋山真之也不知dào
忌讳。”
秋山真之用手抚摸着肩膀上的黑猫,猫的皮毛柔滑如同缎子,黑猫舒服的眯着眼睛。
东乡平八郎身穿黑色呢子海军礼服,金色的扣子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矮小的身形此刻也显得威风凛凛,他冷冷的看着秋山真之肩膀上的猫道:“猫就是没有品行的畜生!刚刚死了主人,就又去新主人面前邀宠!”
秋山真之苦涩的笑道:“它的真zhèng
的主人是明石元二郎,明石君和广濑君在俄国当武官的时候就是好朋友,这是明石君最喜欢的宠物,广濑君视若珍宝,参加堵塞港口之前,委托我代为照顾。”
东乡平八郎脸上泛起一丝倦怠的神情,他幽幽的道:“本来我是不同意广濑参加堵塞战的,这么危险的任务是不应该让广濑这些通晓外交的人才去做的,可是他非要去,我也无法阻拦一个军官的英雄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