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类等补给品。
俄国人如此地通情达理,让那些忧心忡忡的官员彻底放了心,他们拍着胸脯答yīng
帮忙,反正不管介shào
哪家商行,只要做了俄国人的买卖,都要按规矩抽头。不捞白不捞。
过不多时,就有做煤炭生意的山西商人和做蔬菜、副食品、粮油的安徽商人被港务局和轮船招商局的官员带到了俄国运输船的附近,接下来自然是例行的讨价还价。而俄**官也不会忘记把回扣谈地清清爽爽。
一番交涉以后,各取所需,自然是一团和气,山西商人和安徽商人派人去安排货物,俄**官和这些商人以及大清的中国官员和港务局的洋人官员一起在租界地饭馆里把酒言欢,喝高兴了。知情识趣的中国商人当然不能忘记在十里洋场安排这些俄国老毛子“白相白相”。
几个俄国士兵留守在运输船附近,他们每个人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嘴脸,因为不远处就可以看见两艘俄**舰,一艘是装甲巡洋舰,一艘是小型驱逐舰。这是从旅顺逃往海参崴的路上,被日本联合舰队袭击后,逃到上海避难的。被杨士琦按照中立法给解除了武装的远东舰队地军舰。
事实上。那次日本人的阻击战并不成功,因为刚刚交火没多久。天就黑了下来,战列舰和巡洋舰怕误伤,只好退出战斗,让成群结队的鱼雷艇和驱逐舰用鱼雷攻击俄国舰队,结果整整打了一夜,只见鱼雷在黑色的海水里翻起白色的泡沫,也不知dào
具体放了多少颗鱼雷,等到天亮发xiàn
,连俄国人舰队的毛都没碰见。
这场阻击战也暴露了日本海军,缺乏足够多的高素质军官地弱点,海军地军官培养费用非常的昂贵,日本海军大学经常性地不能招收到足够多的学员,而这些被当做宝贝的海军大学毕业生都被安排在战列舰和巡洋舰上,鱼雷艇和驱逐舰上都是些让人看不上眼的家伙当舰长,再加上日本海军长期以来自己吓自己,这些人对俄国的巨舰大炮有种本能的恐惧,所以就没人敢靠近了打,都是远远的把鱼雷扔出去就算完事。
俄国人趁着混乱,四散奔逃,这两艘军舰跑到了上海,还有几艘跑到青岛,最远的居然有一艘跑到了安南的西贡。而远东舰队主力的五艘战列舰则又拐回头,逃回了旅顺。
俄国士兵看见自己国家的军舰,被大清这样半死不活的国家给解除武装,心情郁闷也是难免的。
一个五短身材、獐头鼠目的家伙在码头上东张西望,这个人留着几根稀稀落落的老鼠胡子,穿着中国人惯常的青布长袍,胸前挂着十字架,戴着瓜皮帽的家伙,他见四下里人已经比较少了,就走到码头上,点头哈腰的给俄国水兵敬烟,俄国水兵也乐呵呵的接过来。
“远航很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