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连人带马血肉横飞。地上又多出些大大小小的弹坑。
“轰隆”一声巨响。在马福祥不远处地一个炮兵阵地落下了一发一百二十毫米口径重炮地炮弹,仅仅一发炮弹。就把周围两门六磅速射炮给炸碎了,金属零件漫天飞舞,炮车的轮子飞上了天空,许久才落了下来。
“操你大爷地!老毛子!”一个白白净净的参谋怒不可遏的骂着粗话。
马福祥恨的眼睛充血,却也没有办法,自己的部队一直是轻骑突进,只有小口径的火炮和迫击炮,只要一打炮,俄国人就用重炮攻击自己的炮兵阵地,而自己的炮射程不够,打不到对方的炮兵阵地,只能每次打两炮,就赶紧把炮兵阵地转移。
哥萨克骑兵离甘军的阵地不足五百米了,这个距离对于骑兵来说,也就是一眨眼的时间,雪亮的马刀发射的阳光已经看得非常清楚。
“堂、堂、堂”,几乎是同时,刚刚冒着俄国人的炮击推上一线阵地上的马克沁,一起宣示自己的存zài
,十几条火蛇贪婪的吞噬者俄国骑兵的血肉。一道无形的火墙将高速冲锋的骑兵撞的人仰马翻。哥萨克的凶悍在此时显示了出来,这些南俄草原上的汉子“荷菏”怪叫着,战马从同伴的尸体上跃起,以更高的速度向前冲击。俄国炮兵也再次开炮,又有三挺马克沁被打哑巴了。
一线的士兵丝毫不受所动,依然是冷静的如同机器,上弹、射击,打完弹仓里的子弹,再次装弹、射击。一队队的俄国骑兵被冷枪打倒,战马的哀鸣响彻整个战场,几乎压住了枪炮的吼声。
“开炮!给我开炮!”马福祥的吼声已经嘶哑。
“咚、咚”,六磅的速射炮,一磅的步兵炮,六十三毫米口径的迫击炮,七十五毫米口径的山炮,甘军阵地上几乎所有的火炮都发疯般的将炮弹倾泻在甘军阵地的前沿,最近的炮弹离一线的士兵不足五十米,炮弹爆zhà
的热浪和冲击波卷起一道道小小的气旋。剧烈的爆zhà
、开花炮撒下的弹幕,十几挺机枪的火舌,让一线士兵身前二百米成为一道死亡区域,任何试图用**挑zhàn
钢铁的举动都被视为愚蠢和徒劳的。
高速冲击的俄国骑兵成批的倒在这二百米的区域之内,满地都是士兵和战马的尸体,受伤的俄国兵的惨叫还没有结束,就被后面的同袍驱策的战马碾成了肉泥,然后又是一批人被集体屠杀。
俄国的重炮也开始还击,不过没有上次那么密集了,而且甘军的炮兵也滑了,打两炮急忙就换个地方,而且在刚才,那些蜿蜒曲折的壕沟也勉强被连接成了战壕。只要有条件地地方,炮兵就把大炮藏进了战壕,以躲避俄国重炮的打击。
哥萨克的凶悍也是有极限的,首先战马就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