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学。可是现在他在日本办报纸,弄的灰头土脸的,他那杆大笔何等厉害啊!你还能找到超过梁启超的?”
“哦,那是为什么?”徐世昌一愣,他是翰林出身。对梁启超地文笔了解地非常清楚,绝对是笔杆儿横扫五千军的厉害角色,居然还被人整的一鼻子灰?
袁世凯把雪茄烟放下,拿起一个西洋杯子喝了口咖啡,然后又道:“孙文也在日本办了报纸,和梁启超打擂台,你是知dào
的,孙文手下的几杆笔,也都还算是不错的,可是比起梁启超来。那是拍马也赶不上。可就是这么几块料,就把这个大才子梁卓如弄的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为什么呢?因为孙文占了四个字:排满革mìng!菊人啊,你可不要小看这四个字啊,那是一字万钧,现在日本留学生中间,排满革mìng
如同金科玉律,就好像和尚们念阿弥托福,一个字都改不得,任你说的舌灿莲花,呵呵,人家的回答永远就是这四个字:排满革mìng!
现在海外的学子就认这四个字,人家才不听你说什么道理,就好像和尚念经,阿弥托福是个什么道理啊?可是你对和尚说,你念的不对,改改吧?会有用吗?现在地杨士琦举着抗俄的旗帜,就好比是和尚念的阿弥托福,和孙文的排满革mìng
有异曲同工之妙,老百姓才不问这个抗俄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个俄国要如何的抗,抗了以后后果怎样,你现在说这些道理,国人听都懒得听,人家就认这抗俄二字,菊人兄啊,你说说,咱们现在到哪里和他们说理去?”
徐世昌脸色灰暗如铁,似乎也冷静了下来,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道:“那咱们如何应对?既然报纸舆论对咱们如此不利,要不,咱们可学庄虎臣、杨士琦他们,咱们也宣战?反正朝廷也管不到咱们这里。”
袁世凯苦笑道:“菊人兄,要是能宣战,我头一个宣战,还能轮到庄虎臣、杨士琦了?可是咱们这里不比甘肃也不比上海啊!庄虎臣在西北根基深厚,六镇十万大军姑且不论,前面还有小日本打前锋,给他顶着雷,就算俄国人在陆战中,灭了小日本,也是强弩之末了,姓庄的能坐收渔人之利,正好成就他的名声,如果小日本胜了,那就更好办了,日本人地枪子、粮食都靠他庄某人供给,一旦掐死了供应,小日本就是死人,他是左右不吃亏。杨士琦那就不用说了,上海那还能算是大清地地界吗?英国人、法国人、美国人,势力盘根错节,吓死俄国人也不敢把舰队开进吴淞码头,俄国人敢动了上海,估摸着洋鬼子就该组织联军修理它了,就像你刚才说的,杨士琦是躲在英国人地裤裆里,俄国舰队就算把他那支新北洋给灭了,他也吃不了多大的亏,反正也是白捡的,可咱山东不行啊,山东有海无防,俄国舰队随时可以袭击咱们。现在咱们就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