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那您是我家主子地长辈。小地孝敬您是天经地义地。可您要是以大清地贝勒身份和我这么说话。那就对不住了!”顾小五嬉皮笑脸地道。
裕庚怒道:“本贝勒是大清地北洋大臣。一品大员!你竟敢如此无礼!”
顾小五收敛了笑容,面沉似铁道:“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来人啊!”
一群光头壮汉个个都是黑红脸膛,宽肩膀,一看就知dào
是典型的西北汉子。
“给我把这位大清的贝勒爷押解下去!严加看管,等到咱们出兵的时候,杀了祭旗!”顾小五厉声道。
裕庚一听这话。五内俱焚,差点吓秃噜了,看来庄虎臣已经起兵造反了,自己千不该万不该拿这个什么狗屁倒灶的大清贝勒身份说事儿,那不是找死吗?
“五爷,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这些混蛋,放开我阿玛!”容龄看见那些壮汉真的要动手抓裕庚,冲上前去,伸开两只胳膊拿身体护住裕庚。
裕庚是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躲在容龄身后还是壮起胆子道:“你们要干什么?莫非是要造反?”
顾小五听了直想笑,这不秃子头上地虱子——明摆着的事情嘛!他笑了笑道:“贝勒爷,咱们今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家庄大帅已经起兵了,现在估摸着北京城已经被打破了,朝廷的事情,相信您也是门儿清,大清要亡了。这个谁也拦不住。大格格更是我家主子的恩人,凭着这个。小的断然不敢对您无礼,您虽然是旗人,可也是汉人。
现在的事情就是两条路,一条是我杀了您,然后回兰州听候主子的落,大格格,您别用眼睛瞪我!为了我家主子的大业,我顾小五就是把命丢了,也是应当应分的,我地命本来就是老爷救的,现在还给少爷也是白赚了几十年,第二条路就是贝勒爷您迷途知返,归顺我家大帅,将来大帅做了皇上,您就是国丈,比您眼下这个大清的贝勒不强?话说到这里了,是死是活,您自己掂量着办!大格格,贝勒爷,小的这就告辞,缺什么吃的用的,您尽管吩咐,我听您的信!”
说罢,顾小五把面面相觑的容龄和裕庚留在船舱里,昂挺胸的走出了门。
“咣当”一声,铁门锁上了。
“我是汉人?我是汉人吗?”裕庚喃喃地自言自语。
汉军八旗和蒙古八旗、满洲八旗一样,一直有铁杆庄稼吃,蒙古八旗好歹还记得自己是蒙古人,而汉八旗早就把自己当满人看了,老百姓也都是这么看地,几百年来,就没人把他们当过汉人。既然我是汉人,那归顺庄虎臣就是理所应当的,汉人投降汉人地朝廷,自然是天经地义的,谈不上是什么叛徒吧?给未来的皇帝当岳父,这还是满不错的。老丈人帮着女婿,那还不是应当的?
裕庚在最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