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个腿脚真利索啊!”
“大人,快看,那些反贼有动静了!”一个亲兵惊叫道。
守正阳门的兵扔了还没吃完地饭,神情紧张的看着城下。
托克泰脸上的横肉狰狞着道:“怕什么?反贼又没有大炮。连个攻城地器具都没有。就凭几杆洋枪就能打破正阳门?”
一个亲兵指着远处道:“大人,你看。反贼好像不是和咱们打仗的!”
托克泰极尽目力看去,一匹雄壮的西洋高头大马上。一个半截黑塔般的男人高举着双手缓缓而来。
清军紧张地握紧洋枪,托克泰一摆手道:“没我的命令!不许开火,老佛爷和皇上还在宫里,听听这些反贼说什么。”
过了片刻,洋马已经越来越近了,托克泰觉得马上的人有点面熟,仔细想了想,舒了口气道:“哦,是他啊!”
骑在马上的男人,托克泰和他是老相识了,当年庄虎臣刚到娘子关的时候,托克泰、古明阿这些人闯了军营,而马福祥是庄虎臣的亲兵头目,两人差点就交上了火。
“托克泰,是老子,马福祥啊,还认得老子吧?”马福祥的那口艮艮地甘肃口音加上他地大嗓门,想印象不深刻都很难做到。
“马福祥,你个狗贼,朝廷哪一点对不起你?你原本就是个反贼,朝廷宽宏大量,老佛爷、皇上天恩浩荡,赦免了你的罪过,几年地功夫就让当上了记名的总兵,你这个狗贼不思报效朝廷,却要谋大逆!天底下到哪里找你这样没人心地狗贼?”托克泰越骂越起劲。
马福祥也不生气,乐呵呵的道:“托克泰,你他娘的别张口闭口的反贼,当年你们满人的祖宗都受过大明朝的册封,都是大明的臣子,要是不当反贼,能有这几百年的江山?要说当反贼,也是跟你们学的。这种没盐的淡话就少说几句。”
“好,你今天来做什么?要是劝降,你就免开尊口,别脏了我的耳朵。”托克泰义正词严的道。
“还脏了你的耳朵?瞧你那个熊样!你马老子是看你当年在娘子关的时候打过洋人,所以愿意和你说几句,不想听算球了!北京城被老子围的连个苍蝇都飞不出去,破城就是旦夕的事情,老子看你是条好汉,有心放你们一条生路,好心当做驴肝肺了!”马福祥在城下骂骂咧咧的道。
“马福祥,你也别扯没用的,说吧,你打算干什么?”
“简单,打开城门,我马福祥用脑袋担保你们的安全,若有人敢动你们一根寒毛,老子砍了他!“
“笑话,老佛爷和皇上都在紫禁城,两宫誓于北京共存亡!圣驾尚且不惧,我等八旗禁军怎么会怂了?你让我们开门投降?想停战也可以,你们派人进城议和!我以用脑袋担保。保证你们议和的人全须全尾的进去,一跟头不少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