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之所以有今天,说白了还是沾了自己先知先觉地好处。
“慰亭老哥,老兄当年在朝鲜,以少胜多。灭了日本人侵占朝鲜的野心,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娃娃,但是对袁大帅已经是无比倾心了!同朝为官五年,可惜咱们都是疆臣,我在西北,袁大帅在山东。张香帅在湖广,总是不能见面。真是平生憾事啊!今天二位前辈能赏光到旅顺来,晚辈不胜感激,今天咱们要喝个痛快!”庄虎臣强压着心底的思绪,拿出官场应酬的套话。
张之洞摆摆手道:“老夫年近七旬,怎敢和你们比个高下?绕了老夫吧!”
贝勒裕庚端着酒杯晃悠着过来了,他不知dào
喝了多少,脚步已经打飘了,脸上却越喝越白,额头泛着红光,显得无比地精神。
“香帅。慰亭!哈哈。在这里见到,真是难得啊!香帅过谦了吧?你的酒量别人不知dào。我还不晓得?香帅老而弥坚,今天咱老哥俩可要喝他个痛快了!”
张之洞和他是老熟人,哈哈一笑,垂手打了个千道:“给贝勒爷请安!”
裕庚也打千还礼:“哎,老哥哥,这里没有贝勒,酒场只论兄弟,你是哥哥,今天咱俩可得喝好了!”
庄虎臣,不禁暗暗摇头,这就标准地一个旗人混子!这样的人也能当驻外公使,怪不得洋人瞧不起大清呢!
李叔同久在庄虎臣身边,对他轻微的表情和小动作都了如指掌,忙拉着裕庚道:“贝勒爷,您老人家身份贵重,您和我去照应客人如何?”
几个洋人公使夫人,看见容龄来了,也纷纷想和她合影,庄虎臣微笑着对容龄道:“你去帮我照顾客人吧!”
容龄笑着和客人照相去了,不管是谁要照,她都来不拒,让这些洋女人非常的开心。\\/\裕庚,一般在西方都是女主人的事情,自己女儿估计今后真地要当皇后了!庄虎臣尽管有个原配,一个穷御史家的女儿,如何能跟大清国地长公主比?况且自己女儿为了庄虎臣,几次出生入死,而且大营众将都服气她!可惜啊,自己老婆是个烂忠厚没用的女人,自己又是个大男人,否则说什么也要背地里教女儿争宠之术!
裕庚一则以喜,一则以忧,想了半天,却也没分出是喜多于忧,还是忧多于喜,索性又喝了几杯。
庄虎臣则和张之洞、袁世凯找了个休息室聊天,下人递上烟卷和水烟,几个人都是搞洋务的,庄虎臣抽的是烟卷,袁世凯、张之洞则抽的雪茄。
下人拿过雪茄剪将一头剪开,然后在专用的眼灯上烤了烤,一股清香味顿时飘了出来,下人将烤好的雪茄递给张之洞和袁世凯,又有人捧上了茶和咖啡,这次三个人都是喝茶。
庄虎臣仔细的物。张之洞祖籍直隶南皮,故此官场上又称呼他为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