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富裕。
维特哭笑不得,这样朝令夕改,让自己如何去议和?那些沙皇最疼爱的大臣怎么不去干这个?哦,对了,他们都在庄虎臣的俘虏营呢!
维特从彼得堡出,西伯利亚铁路的贝加尔湖段还没有通车,沿途铁路线不少被俄国革mìng
党破坏,火车走一路,修一路铁路,足足走了四十五天才到了旅顺。
可到了旅顺,庄虎臣并没有见他,而是把他放在宾馆一搁就是三天。今天好容易是通知可以见面了,但是不是正式会谈,而是晚宴。
“已经到了,伯爵先生!”一个俄国马车夫提醒道。
维特苦笑着下了车,自语道:“什么时候,俄罗斯落到这样的田地?俄国的使臣想见一个鞑靼人,都这么麻烦!”
维特伯爵下车后,后面地马车上坐着他的随员和保卫人员。
维特看着眼前的这栋豪华的礼堂,这是原先的远东总督阿列克赛耶夫修建的,他心中暗自哀叹,有阿列克赛耶夫这修建这么豪华的礼堂用来跳舞、喝酒,却没工夫修筑南山防御工事,俄国不败才见鬼。
可惜十几万勇敢的俄国士兵,就这么被断送在满洲地不毛之地。甚至连尸骨都不能运回俄罗斯安葬,成了异国他乡地孤魂野鬼。
维特伯爵心里烦乱,信步走到礼堂门口,咨客早已接到了通报,大声传唱道:“大俄罗斯全权钦差大臣谢尔盖尤维特伯爵大人驾到。”
维特苦笑一下,自己这个全权的钦差大臣,恐怕也是个空壳子,还不如大清的那个老朋友李鸿章的权力大,尽管自己当过相,可现在早已是昨日黄花,只是沙皇推出的一个替罪羊而已,将来签订了卖国条约,可以拿自己顶缸。
“伯爵阁下,你好!”一个穿着蓝黑呢子大元帅军服的中国人彬彬有礼的道。
维特当过俄罗斯驻大清国地公使,又是汉学家,算是标准的中国通,汉语虽然讲的有些音不准,但是听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他看到一个年轻人穿着盛装,又看到报纸上庄虎臣的照片,已经知dào
面前地人是谁了,忙客气的道:“您就是中国的新统治,庄虎臣阁下吧?哦,对不起,中国人是不可以称呼名字的,我应该称呼你为皇帝?国王?还是大元帅还不是皇帝,你可以像您的老朋友,我的前辈李鸿章先生一样,直呼我的名字,您可是他最推崇的俄国人。”
这话还不是庄虎臣客气,而是李鸿章确实很推崇维特伯爵,认为他是可以和德国的俾斯麦、奥匈帝国的梅特涅齐名地顶尖政治家,可是维特命不济,摊上尼古拉二世这样地皇帝,天大的本事也只好做司马牛之叹了。
“那怎么可以?那我就按照中国人地习惯,称呼您为庄纷卿。”维特伯爵对中国的习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