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官差自嘲道:“具体如何,又岂是我能知dào
的。”
“这位差爷,能不能告sù
我到底兵部的大人们召我何事?我也好有个准bèi
,免得失了礼数。”
方解从袖口里摸出一张银票塞进那官差手里,那官差却不肯接。
“不知”
提到这个,那官差的脸色顿时又变得冷了下来:“到了地方之后,有专人接你进去。至于大人们找你问什么事,我怎么会知dào。”
方解嗯了一声,不再问。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断臂,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
红袖招
老瘸子看着息画眉问道:“那小子忽然被兵部的人找了去,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那个妮子不知去向,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教导教导这个笨小子,这要是再没了,我看上的岂不是一个没落下?”
息画眉微微皱眉,盯着后院的景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骆爷……你觉不觉的方解和他有些相像之处?”
“偏执?”
骆爷一怔之后问道。
息画眉没回答,看着桌子上的一个檀木盒神色有些犹豫。
“才回帝都,我不想为红袖招招惹什么麻烦。”
她说。
老瘸子脸色一变,点了点头说了句我明白。他转身出门,背影看起来有些落寞萧条。
……
……
演武场
观战台
居中而坐的是当今皇帝陛下的六弟,也是诸位亲王中唯一还留在长安城的一个。当初七子夺嫡,大皇子和三皇子失败之后,一个被发配宁安塔戍边,一个被圈禁在南疆偏僻之地坐井观天。七皇子,也就是后来的忠亲王十年前不知所踪,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一点消息。
二皇子被封为果亲王,封地在东疆沿海。五皇子病故,追封为嘉亲王。六皇子,也就是现在坐在观战台谈笑风生的这位,被封为怡亲王。一直留在长安没有回他在西北博陵郡的封地,据说当初他向皇帝辞行的时候痛哭流涕,皇帝感念兄弟之情,就把他留了下来。
这位怡亲王也不怎么参与朝事,每日不是养花遛鸟就是在湖边垂钓。百里长安,倒是被他走了一个遍。
不过因为他是如今在长安的唯一一位亲王,再加上为人随和,宽仁,而且最不看重钱财,好交游,多仗义,所以在朝臣中名望很高。这位怡亲王还是一位雅人,据说在帝都歆水河畔的青楼中里可是有不少爱慕者。
虽然已经进了中年,但风度翩翩,谈吐雅致,又不失豪迈。
多金多闲,女人们又怎么会不喜欢。
怡亲王是个很懂得享shò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