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秦将军若是真有什么意wài
,我等也好做出应对之策。”李敢清楚匈奴骑兵隐藏的位置,要是带的人少,他也有把握不给匈奴人发xiàn
而越过匈奴人监视的山道。
因为担忧匈奴人的监视和拦截,这一两日李广都没有派游骑出去。
李广皱着眉头思量了半响,觉得让李敢去探探情况也好,至少比现今这番完全不知dào
如何行动干着急要强些,“你带我的亲兵去,切记要小心些,莫要让匈奴人发xiàn
了你等的踪迹。若是会到秦城,便悄悄行至羊头山山脚,到时你等再发信号,我便率大军杀出,一起围攻那羊头山上的匈奴,来个瓮中捉鳖!”
羊头山,真是这回匈奴骑兵埋伏的地点。
李广继xù
道:“要是没有会到秦城,或者是出了什么意wài
……”
说到这里,李广眉头一紧,压低了声音,“若果真如此,你等便相机行事,最好是先回来与大军取得联系,再作打算。”
“父亲放心,孩儿明白了!”李敢正色道。
“好,我让李虎随你去。”李广道。
“不必了,孩儿只需yào
十骑即可,人多了反而不利于隐匿行踪。”李敢道。
李广看着眼前这个仿佛在一夜之间成熟起来的儿子,心中一阵宽慰,同时也有些骄傲,语气轻了几分,“那你便速去,大军静待你们的消息!”
“诺!”
李敢和李广从中军大帐出来,李广亲自拨给李敢十亲骑,就让李敢带着人悄悄出了羊头镇。
李广看着李敢消失在视野,静默不语,李虎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便说,何时变得如此不干脆了?”李广朝李虎道。
李虎顿了顿,道:“属下本不过问将军家事,只是少将军此去,凶险异常,将军如何放心得下?如此任务,将军只需交代属下一句,属下自去便可……”
李虎知dào
李广素来对李敢溺爱有加,因此有这么一说。
李广看向身边这个随自己出生入死多年不知已经救下自己多少条性命的汉子,语气郑重:“李敢已经长大了,一个男人,到了这个年龄,是该去承担一些他该承担的东西了。”
“可是……不一定要行此凶险之举。”李虎道。
李广正了正脸色,认真的看着李虎,道:“在军中行事,当此大战之际,我等哪一日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既然从了军,生死便由不得自己。对军人而言,比性命重yào
的东西,太多了。之前李敢尚且年幼,如今,是他该承担这一切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