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位子上便能理解我此时的心情。不是每一个对手被打压下去之后都会让你感到高兴的,没有对手的rì子可是寂寞得很呢,尤其是一个本来被你寄予很大希望的对手,轻而易举就在你面前倒下,而你又发xiàn
这眼前已经没什么能够威胁到你的敌人,你便会觉得rì子了无趣味。”
说罢,刘陵的眼神复又偏向楼外,“没有对手的rì子,真的会很无聊。”
“可是,难道翁主不恨这个秦城吗?”女仆疑惑道,“上次那个秦城离开这里的时候,主人可是说过要杀了他呢”
刘陵不置可否的笑笑,“我本以为秦城是个妙人,是个有手段的家伙,我也一直在期待他如何破解眼前的局势,不过可惜的是,到了今rì,到了会审的时候,他仍旧是没有任何动作。这让我很失望,因为自己看错了人。”
刘陵的眼神渐渐有些迷离,或者在她看来,秦城让她失望的,不仅仅是到现在也没有明显的反击举动,还有那rì秦城的飘然离去——与其说是守住了诱惑,又何尝不是没有胆量呢?
秦城接受的讯问最先还是闽越章治城的问题,而后便是殴打淮南王的使者,不过这些罪名听起来很大,其实都是可大可小的问题,而且一时还说不清楚,毕竟双方各执一词,关键还是看主审官的意思,或者说,最终还是要看刘彻的态度。
而今天刘彻亲自到廷尉署,虽说没有表达什么态度,但却让各方都在揣度刘彻的来意。
毕竟先前将秦城入狱,与其说是秦城罪名大,还不如说是刘彻受到的压力大。
那么今rì,这种局面是不是改变了?如若不然,刘彻又怎么会突临现场?
而此时,秦城和张汤又重复了一次先前讯问时的对话。
“今年四月,大将军奉命到闽越解决闽越之事,途径淮南国时,为何将淮南王派遣来慰问的使者打伤?”
“非是打伤,实则是双方各派武士切磋武艺,淮南王的使者不敌,这才致使有些许擦伤,这件事在场的所有官员都可以作证。”
“大将军屯兵章治城外乌龙江时,在闽越局势没有显著恶化的情况下,为何要擅自发兵攻下章治城?”
“当时闽越局势已经恶化,我等在吴城停留数rì,又在乌龙江边驻扎数rì,东越王却不前来说明情况,已是不敬。况且东越王正对南越用兵,已经攻番禹城久矣。本将出兵章治城,是为了避免番禹城被攻破,南越不复存zài
,是时势需yào”
“大将军身在闽越王城时,可曾给闽越王献计,助他打压东越王?这可是擅自干涉王国政事。”
“当时我与东方侍郎身在王城,闽越王就王城政事问与我等,我等只是在本职内帮z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