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新法顺利施行下去。否则,一切都是幻影。只有新法推行成功了,后面的事才有新法的出头的份”秦城总结道。
“一语中的”窦非赞道
好不容易忙中偷闲寻得半rì时间,秦城便策马急急赶到了汲黯大夫府上。
“柳木是汲黯之孙这和柳木离开军营有什么关系?汲黯不是已经赞同与匈奴交战了吗?”来的路上,秦城对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
在府门前向门子讲明了身份和来意,门子不敢耽搁,急忙进去通报。
秦城在府门前等候没多久,汲黯便跟着门子出来相迎。
“大将军驾临寒舍,未曾相迎,失礼”汲黯向秦城拱手,“大将军请”
“冒昧前来叨扰,大夫莫怪。”秦城拱手还礼,跟着汲黯走进府中。
少顷之后,秦城和汲黯在正厅相对而坐。
“大将军今rì前来,其意为何?”寒暄过后,汲黯缓缓问道。
“大夫该是能够料到,晚生为柳木而来。”秦城说道,“前些时rì柳木离开军营之后便再没有回去过,晚生深感奇怪,特来询问。不知柳木可是有恙?”
“呵呵”汲黯抚须而笑,“不曾有恙,木儿好得很”
“哦?”秦城更觉奇怪,“不知大夫可否叫柳木出来相见?”
汲黯府邸不大,且布置简朴,但与之有些格格不入的,是府中有一小小的花圃。
冬rì降临,百花凋谢。此时在花圃中的人,自然不会是看花。不看花,面对一园荒草,便只能怀情。
汲黯府邸中的花圃边有一条人工引造的小渠,小渠中细水潺潺,水边有亭,亭中有人。
那是个女子,素衣挽鬓,背圃面溪,安静恬释。
“大将军,你要找的人便在此处。恕老夫不奉陪,你自己过去。”汲黯将秦城引到此处,便不再前行。
“那分明是个女子”这句话到了秦城嘴边,却怎么都没有说出来。
汲黯自然不会将自己带错路,更不会眼花。秦城是聪明人,他隐隐觉察出了柳木这些时rì一切不寻常的根源,甚至是他在军营时一切不正常的根源。
汲黯拱手走了,秦城却久久没有动。
冷风飘飘,草木依稀,院中唯余你我两人
其实秦城只想说一句:“我cāo”
“将军既然来了,为何站在原地久久不肯挪步?”那人的声音传来,分明是很好听的女人声音,却将秦城惊得一身鸡皮疙瘩。
是女人的声音不错,但是和柳木的声音极为相似。但问题是:在秦城的感官中,柳木一直是个男人
“咳咳”秦城清了清嗓子,以尽量使自己的话听起来正常些,只是没想到话一出口便成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