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润花容失色,眼睛里面满是惊慌绝望,只可惜她被咸湿的手下抓住双手按在墙上,浑身动弹不得,只能大声惊呼起来:
“不要!你不要过来!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嘿嘿,在钵兰街,我看看谁敢来救你!”
望着楚楚可怜的张美润,咸湿却是得意不已地叫嚣起来,张美润越是害怕惊呼,他就越发的兴奋莫名,恨不得立刻就将对方剥成小白羊,从而就地正法。
“是吗?!我想救她,你能拿我怎么样?!”
张郎一走进照相馆,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便是咸湿的狂妄之语,循声望去,只见张美润被两个马仔按在墙上,咸湿正准备伸手摸去,他的脚边还跪着一位中年妇女,头发花白,面色沧桑,想必就是张美润的妈妈。
“什么人?!”
没想到真有不怕死的人闯进照相馆多管闲事,咸湿转身望去,见来人竟然是之前殴打自己的张郎,一时间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不由地咬牙切齿狠声道:
“原来是你,我们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阿郎!!”
张美润面色惊喜,然后又忍不住笑着哭泣起来。
张郎看向梨花带雨的张美润,微微点头,接着又看向咸湿,耸了耸肩膀,眉头微皱道:
“不好意思,我可没兴趣和你做什么冤家,看见你那副黄牙就恶心,上次不是提醒过你记得刷牙吗?”
微微停顿,他又微笑着开口道:
“怎么,你忘记了?”
“哼,死到临头还敢胡说八道!”
咸湿冷哼一声,扭头示意两个马仔放开张美润,三人一起呈品字型向张郎围去,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具,不时地还左右比划一下,咸湿更是得意地恐吓道:
“我知道你身手不错,这次让你尝尝砍刀的厉害!”
看着咸湿三人小心翼翼地接近自己,待对方远离阿润母女,张郎才彻底放心下来,表情玩味道:
“你们有枪吗?”
“你什么意思?”
咸湿皱着眉头问道,见张郎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他心里咯噔一惊,顿时感觉情况不妙,果不其然,一晃眼的功夫,张郎居然从怀里掏出一把驳壳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的脑袋。
看着呆若木鸡的咸湿三人,张郎打开驳壳枪的保险,微笑着戏谑道:
“你们猜猜,是你们的刀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大哥,你是毒蛇帮的兄弟吧,大家都是自己人啊!”
咸湿一把扔掉手上的砍刀,满脸堆笑,他左右拍了拍两个马仔的脑袋,大声吩咐道:
“还不快点把砍刀扔了,没看见大哥是毒蛇帮的兄弟吗?!”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