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关系,可是冯安重把自己守的固若金汤,他无法入手, 也不能贸然去做这件事情。结果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居然能因为‘不举’的事情,和冯安重扯上关系。
这样的话,皇帝知道了,他也不用担心皇帝怀疑。毕竟男人之间的这种事情,皇帝应当也明白。
说来说去,这事的源头竟还是赵安玥。顾淮景侧过头,看向最里头。
房内黑暗,但在房中待的久了,也能看清楚个大概,罩住赵安玥的被子鼓起一团,呼吸声渐缓,已经睡着了。
如今晚秋已过,是12月的季节,天气冷了,房中升着火盆,再盖一床被子刚刚好。赵安玥在自己的被子中缩成一团,睡姿倒是踏实了很多。
顾淮景是正常男人,虽然外头都在传他‘不举’,而且他确实没有太多这方面的追求,过去二十五年基本上都是清汤寡水,一个人睡,本也没那方面的心情。
可问题是,如今他不是一个人睡,身侧躺着一个小女人,长得很漂亮,他也不讨厌,反而不知为何,听着她的呼吸声,心里有了点什么。
可是,不管从哪方面看,至少这段时间不行。他不能让她有孕。
顾淮景深深的吸了口气,暗念功法口诀,慢慢的使自己平静了下来,睡了过去。
睡到一半的时候,有个暖和和带着香的东西撞到了他的一只手,且下意识往他怀里挤去。
睡梦中的顾淮景迷迷糊糊的张开了手臂,把那东西抱进了怀中。
冬天确实有点冷,冷的如同梦里那片冰地荒原,他常常半夜冻醒睡不着。故而有个暖身的东西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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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玥是被一只猫爪子给吵醒的,有一个毛绒绒的爪子,小心翼翼又坚定的在踩她的头。
她都不知道自己被踩了多少下,气呼呼地睁开眼睛,眼前是男人一起一伏的胸膛。
赵安玥愣了愣,缓缓抬起头,看到了顾淮景的脸。
天已经亮了,冬日阳光不盛,但房中依旧有了光,足够赵安玥看清楚任何东西。
顾淮景还没醒,他闭着眼睛,呼吸平缓,睡着的他卸去了白日或忠诚或彬彬有礼或平淡或高深莫测的面具,显得很……
赵安玥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在大宴的时候跟着太傅读书,但并没有读进去多少,所以她不会像父皇一样能吟诗作对,形容母后的貌美。
她只能觉得,此刻的他看起来很好看。
顾淮景的眉、眼、鼻、唇,每一处都长的恰到的好,合在一起是能让无数女子疯狂的脸。只是摄于威名,没有什么女人敢靠近。
白日时,他的好看因为他身上的气势,让赵安玥觉得那是五彩斑斓带着毒的蛇,是危险的,是可怕的,是需要远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