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带她去爱尔兰登记结婚的。
可,他人呢?
她将他弄丢了。
不,是他将她给舍弃了。
他带着另外一个女人去了爱尔兰,去领了一百年期限的结婚证。
“宛宛,不可能了,在林伯伯被气得心脏病复发而亡的那一刻,你跟林倾就不可能了,在你父亲将他送上他继母的床那一刻,你跟林倾就不可能了,咱们放弃吧,你还那么年轻,生命才刚刚开始,何苦为了他画地为牢,痴守一生呢?”
“呜......”
江酒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的痛苦与绝望。
这些年来,她一直不忍心在她面前提及曾经那段血泪般的过往,可当她得知林倾已经结婚生子时,她无法保持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