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间屋子内。
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听一阵阵瓷器碎裂声响起。
接着,一道道断断续续的破口大骂声在院落里蔓延开来。
“你妈那个贱人,与姓殷的藕断丝连,你们两都不是我的种,我凭什么要把你们当儿子看?”
“若你们真是我的种,她当初又为何要撞墙去死,她如果是被冤枉的,她可以解释啊证明啊,为何要死,为何要死?”
“还有你们两个孽种,当初被逐出家门的时候,没人敢收留你们,偏偏姓殷的那狗东西将你们领回去了,你们不是他的种,谁信,谁信?”
白开也懒得解释,冷幽幽地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毕竟那个毒妇当年做得天衣无缝,我无力辩解,
发生那么多事,我也不稀罕做白家的人,这次回来,是夺原本属于我的,我知道你有个私生子,
你打算将白家交给他,但这个愿望,怕是实现不了了,你不是唾弃我是野种么,那我就让白家的基业改名换姓。”
“不,你不能这么做……”
一道道嚎叫声在院子里回荡,经久不散。
白开从里面走出来,头也不回的朝外面走去。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叫那个男人一声父亲,因为他不配。
走到门口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扔给了老者,冷幽幽地道:“给他服用,吊住他的命,别让他将自己活活给气死了,我还要请他看一出好戏呢。”
“是。”
一行人刚离开不久,老宅内又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来人所过之处,看守在四周的保镖纷纷倒地不起。
等外面所有人全部都被放倒后,他这才踱步走进了屋子。
此人正是陆夜白。
他刻意挑在白开刺激白谷主一番之后才现身。
他想现在那位白谷主应该很乐意跟他合作吧。
呵!
…
庄园。
几个孩子正在前面的露天坪场上打闹。
乐乐跑着跑着扔了手里的风车,然后一头扎进了朝这边走来的贵妇人怀里。
“外婆,你怎么来了?”
容夫人弯身抱住乐乐,看着小外孙纯洁的眸子,她的眼眸深处划过一抹不忍。
但愿阿情能够抵挡得住那些明枪暗箭,撑到她父亲将家主之位交给桓儿的那一天吧。
比起女儿,儿子还是更重要一些的。
“外婆得知你们回来了,所以特意过来看你们啊,你妈咪呢?”
她的话音刚落,耳边响起容情的声音,“母亲,您来了。”
容夫人笑着点头,跟乐乐说了几句后,这才拉着容情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