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点头一笑，神色不卑不亢。
倒是让地藏王更加欣赏，“除了修为，想必施主在大道感悟上，也有所得？”
按地藏王的推断，原本林越即便可以得到帝轮。
那在虚无轮回中历练的二十年，依然会让他的战体出现衰老迹象。
可现在的林越，如同根本没有离开过这里。
其收获之大，恐怕超过了地藏王一开始的设想。
“大道无始无终，开始既是结束，结束也是开始。”
林越缓缓开口。
脑海中除了有帝轮旁的感悟外，还有当初在鸿蒙大陆道河内，与那梵天果幻化之身的论道。
那梵天果虽不像修天帝那般修成了真人。
他只是一具人形的假身，然而其本身出自神物，对于大道的感悟不亚于任何人。
因为八大神物，本就是象征大道的起源。
“我曾与梵天果论道。”
林越再度开口，地藏王神色微皱，惊讶开口，“与神物论道？”
“机缘巧合罢了。”
林越点头，“那时我在木舟之上，自岸边出发，于道河内缓驶，路经数个河畔，最后恍然惊醒时，依然身在岸边。”
地藏王沉默凝神，静听林越的话语。
“轮回之意，生生不息，本就是大道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