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扔地上大叹晦气啊真晦气!段老爷看得精彩,输了也不觉得怎么样,再说才五十两。虽然这顶得上他几个铺子两个月的进项,不过这么一会儿赌下来,几百两都见过了,区区五十两倒不觉得有什么,更何况一会儿他就能赢回来了。
两边狗主人上前把狗抱开,黑狗的主人抱着狗一溜烟的跑哭着喊我的心肝肉!癞痢头在后面捂着嘴憋笑。
就这还心肝肉!那狗最会的就是装死,过两天吃二斤肉又满村子撒欢了。
鸡叫二遍,天蒙蒙亮,吴家院子的门就给拍得山响。
一个皱眉搭眼打哈欠的男仆趿拉着鞋出来把门打开一条小缝,没好气的对着站在外头的两个人说:“大早上的这是干嘛?天都还没亮呢!”一边挥手,“都走!都走!等主人家都起来再说!”说着就要关门,不提防两人中一个满脸油汗头发蓬乱衣衫皱巴巴乌糟糟的男人急冲上来挡着门小声说:“兄弟!兄弟!能不能给吴老爷递个话?我是他…是他朋友!好朋友!”
男仆上下打量了半天,见他那狼狈样倒是一脸不信,不过富在深山有远亲,也不肯得罪客人,就说:“…你这身衣裳倒是不错,你真认识我们老爷?不然我给你进去报信,回头再挨顿打可不值得了!”说完靠在门边斜着眼睛看天,一只手在男人面前摇啊晃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