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句话都不敢说。胡妈妈天生不会笑,见了小丫头更是自持身份鼻孔朝天。吕妈妈倒没那么多讲究,一路走来哄着小丫头说话,进院子前就把小丫头嘴里段家的事哄出个七八分来,连段章氏屋子里拿捏着段老爷最喜欢的一个通房叫月蝉的都给套了出来。
胡妈妈肚子里笑,处得长了倒不觉得吕妈妈讨厌。她那身作派也是从小养她的妈妈教的,人倒小心谨慎,平时也不爱传个闲话拔个尖,有点什么事跑得也快不可惜力气。二姐屋子里三个婆子个有个的用处,胡妈妈对吕妈妈挑了挑眉,紧几步走到前面去,让她继续哄小丫头说话。
吕妈妈从身上摸出个精绣的香囊,问小丫头说:“我以前有个心疼的妹妹叫棉花的,听说早几年就过来这边了,这么巧我正好来这一趟,不知她现在在哪个屋子里呢?姐姐告诉我,好让我们姐妹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