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儿”,当即把大房和二房的男人过了一遍,最后落在展景文的头上。独孤雪娇想起二舅爷爷展琒,他的正妻荀夫人一连生了三个女儿,却没得一个儿子,倒是小妾生了个儿子,名字就叫展景文。整个二房就这一个香饽饽,自然被宠的不像样,小小年纪就学会花天酒地,流连秦楼楚馆,是个扶不起的烂泥。展景文叫另一个男人舅舅,那就是他姨娘的弟弟或是哥哥。再一想,二舅爷爷展琒纳的小妾是刑部尚书府的庶女冷梦萝,那么假山中的狗男人,应该就是冷梦萝的亲弟弟冷潜了,姐弟俩都是薛姨娘生的。之前听冷渊提起过一次,说他这个庶出的弟弟不像话,整日里胡混,府里有一妻一妾,好几个通房丫头,可还是管不住腿,见天儿地往烟花之地跑。有一次冷潜的正妻受不住,鼻青脸肿地跑到冷渊那里去告状,说冷潜整日不着家,喝醉酒回来还打人。冷渊那性子,上去就是好几脚,后来把人打的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这下好了,再敢出去胡混,就把腿打断,冷潜怕了,消停了好久。可谁知,只是表面上而已,现在出来赴宴,又故态复萌,见到女人就迈不开脚,逮着个漂亮丫鬟就欺负,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独孤雪娇正蹲在树上想着,假山里的两人便偷偷摸摸地出来了。一个年纪大些,有些瘦削,脸色蜡黄,眼神浑浊,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估计要再这么风流下去,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去地府了。一个年纪稍小,看上去十四五岁,正警惕地左右环顾。两人一前一后,脚步飞快地往外走,动作猥琐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