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全部,只是几句话,挂出来,大概也就是一个屏风那么大。毕竟双面异色异样绣挺费神的,光是这么一块,都用了一个多月。她寻思着,大舅奶奶最不缺的就是钱,金银珠宝根本入不了她的眼,想要她眼前一亮,只能用技术来压别人一头了。现在看来,效果很好。独孤雪娇端起茶盏,借着喝茶的空档,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展思眠和谢知墨,见到两人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脸,满意地笑了。看到你们不开心,我心情就舒畅多了。之前跟野狗一样,不停地在她跟前吠,忍了这么久,也该让她们消停一会儿了。展思眠和谢知墨好似被抽了魂儿,傻呆呆地坐在位子上,话都不敢说了。这脸丢大了,刚刚她们还在嘲笑独孤雪娇来着,此时耳边只听到啪啪的打脸声。就在氛围一片大好之时,展思琦红着脸走了进来。独孤雪娇一眼就看到了她,视线在她惊魂未定的脸上扫了一眼,又目送着她在荀夫人身边坐下。荀夫人不知说了她几句什么,脸色不太好看,应该是指责她来的太晚。展思琦一句话都没回,只是呆坐着,明显有些魂不守舍。独孤雪娇收回视线,也没多想。钱夫人拉着她的手,根本都不带松开的,真是越看越满意。一场寿宴吃的宾主尽欢,唯有那么几个人脸色青黑,坐立难安,却不得不忍着。谁能想到呢,独孤雪娇竟绣了一幅佛经,一下就把展思眠和谢知墨费尽心思送的礼物比了下去。说手抄佛经有心意吧,人家亲手绣的佛经,一针一线,不是更有心意。说亲自作画请人来绣成屏风吧,人家也是刺绣,还是绝无仅有的双面异色异样绣。一下就把两个人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