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现,今日也果真出现了。现在有了第二个弟子,其实他还想再收多几个弟子,把自己毕生的才学传授给年轻人,希望他们能为国家做贡献。
慧释大师听了他的话,回了一句:“施主心怀国家是好事,但施主命里只有两个弟子。”
荀弋先生听了此言,茫然不解,忙问:“大师,此话怎讲?是遇不上合适的人,还是其他缘故?”
慧释大师高深莫测地望了他一眼,回道:“合适的人是有,但却收不得,施主要谨记。”
有合适的人,但却收不得,至于为何收不得,荀弋先生问了,慧释大师只回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便没有往下说。
荀弋先生想不明白,为何合适的苗子却收不得,后来他却是遇上了,而且那位年轻人是个读书的好苗子,他虽有惜才爱才之心,但也只是指点一二,并没有将其没有收做弟子。
约莫过了一刻钟时间,夜雨慢慢停息,竹林中恢复安静,荀弋先生也进入梦乡。
翌日清晨,慧释大师用了早膳就离去。
而晏景舟和步启也在正午之前到荀弋先生的住处,拜过师、敬过茶后,正式开启了五更天起来跟步启练武,白天跟荀弋先生学习的生活。
*
淮南王府。
庄婉卿整天都神清气爽的,脸上的笑容就没落下过,原因无他,仅仅是因为晏景舟去了荀弋先生那里,不用每天都在她跟前晃悠,也不必老是借着好好相处的名义带她出去玩。
淮南王夫妻见外孙女走路都带风的,也只当她是为夫婿得了名师而高兴,并没有多想。
只是当习惯了某个人的存在,每日在自己耳边念叨,这人某天忽然不在了,刚开始是觉得没什么问题,但是时间长了就会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是以,第二天五更天左右,庄婉卿睡得迷迷糊糊的,下意识伸脚想要踹一下身边的晏景舟,嘴里念叨着:“晏景舟,该起来习武了。”
话音落下,发现自己踹了个空,庄婉卿睡意消减,睁开双眼看蜡烛燃尽后四周昏暗的房间,还纳闷晏景舟今日起来那么早,竟然已经洗漱完去习武了。
下一刻,她又后知后觉地想起晏景舟昨日就去了荀弋先生那里,已经不在淮南王府了。
想到这里,庄婉卿怔了下,而后又翻过身继续睡。
接下来几天,她那种不适应的感觉逐步加深,原本不出门也有人陪着说话,偶尔拌嘴,不想出门也有人拉着出去玩。
现在那个人不在了,她倒是显得无所事事了,呆在屋子里也无聊得紧,出门也兴致缺缺,只能凑到淮南王妃跟前,与其说是她陪长辈,还不如说是长辈在陪她。
淮南王妃是过来人,见她心不在焉的,哪能不知道是何缘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