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叶,等反应过来时浑身湿透,呛了几口池水,幸好池水不算深,他很快游上水面,刚仰起头就看到神情淡漠的晏景舟正冷冷地睨着他。
这时,曹明旭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原来晏景舟说的泡澡是这个意思,他气恼不已:“晏公子,你是故意的!”
晏景舟含嘲带讽地笑了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淡淡道:“晏某怎么就故意了?我只是想给你泡个澡而已,正如你们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吓唬一下我。”
曹明旭听后一愣,他们理亏在先,这还真的没办法说晏景舟的不是。
晏景舟又问:“对了,你是哪家的公子?”
曹明旭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但身份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如实答道:“在下曹副将之子曹明旭。”
“好,我记住了,改日再还今日大礼。”晏景舟说罢,不再跟曹明旭扯,步履轻快地往长廊的方向走,将躺在美人靠上的姑娘抱起便离开。
曹明旭浑身湿漉漉爬上来的时候,晏景舟已经走了一小段路,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想生气却又发现自己此刻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此事让父亲知晓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吓着晏景舟还好一点,吓着宜宁县主麻烦更大了。
车夫一直在荷园外等着,见晏景舟抱着人出来,车夫怔了下,但是没有多问,只是驾车的时候比平时快一些,两位主子都脸色不太好,特别是县主,也不知是不是中暑晕倒了,脸上苍白如纸。
回到淮南王府,晏景舟就让人去叫府医到芙蓉苑,一路上神色绷紧地抱着人回芙蓉苑,也吓着不少路过的丫鬟婆子,已有人悄悄去了正院禀告淮南王妃,奈何淮南王和淮南王妃早上出门了,如今尚未回来。
回到芙蓉苑时,绿萼和绿韵都吓了一跳,忙上前询问:“县马爷,县主这是怎么了?”
晏景舟道:“先进屋再说。”
绿萼和绿韵忙点了点头,然后让路等他进屋。
晏景舟将庄婉卿放床上时,绿韵眼力好,一眼就看到庄婉卿脖子上的血迹,脖子上两个小小的血洞,似乎被什么东西咬了,伤口已有一段时间,血液已经凝固。
绿韵脸色煞白,指着那伤口,颤声问:“县马爷,县主、县主这是被什么东西咬了?”
绿萼此时也看到那个伤口,登时倒吸一口凉气,神情紧张地凑上前想瞧个真切,却不敢随意动庄婉卿的身子,怕她身上有其他伤。
晏景舟回道:“这是被蛇咬的伤口。”
素来沉稳的绿韵,听了此言也稳不住,声音徒然拔高,又惊又恐道:“什、什么?县主是被蛇咬的?!”
绿萼也被惊着了,脸色登时被吓得惨白,她们家县主最害怕什么,她们再清楚不过了,国公爷、世子爷以及二公子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