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未免也太细了些。
他不禁微微心疼,也不知她那祖母有没有给她说她的身世,刚一出生就失去祖父与亲生父母,这样痛苦的遭遇,不是谁能都扛得起的。
“那好吧,”凤清歌只得作罢。
只是心里依旧有点惴惴不安。
宇文烨见她皱着小脸,坐立不安,心里那股烦闷劲儿竟跟着消了。
伸脚,在桌下轻轻踢了一下。
凤清歌抬头,眨眼不解地看向他,踢她作甚?
宇文烨从袖袋取出几张银票,推到了她面前。
“烨王师兄这是何意?”
宇文烨不咸不淡地道:“宫中请侍讲,每月的月俸是三石禄米,外加十两银子。侍讲都是进士出身,至于一位大儒,每月的束脩,应该值二十两银。借你的拜师费,记得还,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