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可不可以,来福寿堂做粗使丫鬟?”
原来还真是个有心思的小白兔,凤清歌手上动作没停。
小红以为她没答应,可又害怕继续待在含韵院,迟早会被二小姐打死。
她失望地抿住嘴巴,眼泪花开始打转,又强忍着没有淌下来,心里骂自己得寸进尺,明明只是来送消息的,正事没说,却偏要说些有的没的。
“其实……”
“可以。”
小红两眼蓦地瞪大,嘴巴张开,“大,大小姐?”
“我说可以,”凤清歌自问不是圣人,但有人求上她,她又有能力,为何不顺手帮一下。
她懂得那种求天不应求地不灵的绝望,也没有那种恶趣味看着他人痛苦,而自己沾沾自喜,还高高在上地评判这些人自私自利不择手段。
有的人,要活下去,就已经很难了,何必过多苛责?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所谓道理,圣人书中已经说全了,她所要做的,就是不断地学习并付诸行动,以一辈子去践行那些圣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