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利己的事,再者凤学子才学斐然,迟早会出人头地,她又怎会这急于一时。那幕后指使的人心肠恶毒,为一己之私连学子都害,必不得好死!”
谁能想到堂堂国子监祭酒,竟跟个小孩子似的放狠话诅咒人。
“……”
“……”
“……”
百官面面相觑,一时无语以对。
半响,吏部右侍郎试探道:“可是大比魁首是个女子,难不成也要按例授官?朝堂上怎能有女子呢!”
“愚昧!”何祭酒啐道:“大夏开国功臣,女子占了近半数,早在数百年前,这朝堂上站的就有女子指点江山,圣祖皇后也曾坐于殿上治天下。朝堂上如何不能有女子?你是在质疑圣祖皇帝吗?”
吏部尚书郭淮叹气:“可那是百年前,今时不同往日,当年的女官们个个巾帼不让须眉……”
“凤学子已经用实力证明了自己有此才能,郭大人这是在怀疑大比的公正性?”
礼部众官纷纷怒目看向吏部尚书。
郭淮暗骂何祭酒不当人,赔笑道:“我并无此意。”
何祭酒步步紧逼:“那郭大人便是觉得圣上之气度不能与圣祖皇帝相比,容不得女子为官?”
成德皇帝沉下了脸,似是薄怒。
郭淮脸彻底青了,小心翼翼地偷观圣容,心里恨不能把何祭酒撕了,嘴上忙道:“陛下圣明,臣并无这种想法。”
何祭酒这番话一出,顿时堵住了接下来将会出现的阻碍声音。
有人想再拿着凤清歌的性别说事,却怕被何祭酒扣帽子,惹来圣上不喜。
成德皇帝暗暗给何祭酒一个赞赏的眼神,派人叫徒弟进殿。
凤清歌缓步走进,在殿中站定,施然朝上首行礼。
“国子监学子凤清歌,拜见皇上,见过诸位大人。”
她今日照旧穿了国子监学子服,白色长袍宽袖窄腰,学冠巍峨,仿若翩翩少年郎,有种雌雄莫辨的美。
成德皇帝见到徒弟出息,自是无比欣喜,直截了当地笑着询问道,“清歌,你得了春日大比的魁首,按例可以授六品官,这六部九寺,你可有想去之处?”
下面官员暗暗心惊嫉妒。
皇上对凤家长女的喜爱真是毫不掩饰,当着朝中众臣的面,竟然公然问这样的话,言下之意亦十分明显,只有凤家长女想去,他就会给这个恩宠。
这恩荣也太……深重了些。
然而,凤清歌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除了工部,其他各部尚书与九寺寺卿皆忍不住道:“圣上,本衙门事务烦累,非易处之地,恐会误了凤学子的前程。”
“是极是极,凤学子才学出众,去翰林院乃是不二选择,怎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