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个长相清俊的华服男子,领了几个下人走进酒楼。
他的目光在大厅扫了一圈,很快就发现孟茯苓所在的位置。
华服男子手腕一抖,刷地一下,打开了一把洒金纸扇,故作潇洒地向孟茯苓那一桌走去。
“这位姑娘好面善,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华服男子走近,见到孟茯苓的容貌,眼睛一亮,扯出自以为温柔的笑容。
噗!孟茯苓一口茶刚入口,就因对方这句话而喷了出来。
没办法!这搭讪方式。实在是太老套了,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人这么搭讪。
“看来姑娘也觉得在下面善,所以才如此激动。”华服男子自动将孟茯苓的反应,曲解为激动。
不过,他心里暗觉可惜,他今日的任务是将孟茯苓勾走,然后匿藏起来,可就是不能真的碰她。
没错!这华服男子是祁粼安排的,祁粼认为孟茯苓不过是个乡野村姑,只要见到个富家公子,诱之以财,在祁煊不在的情况下,她肯定难改陋性、进而上钩。
到时华服男子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孟茯苓带离酒楼,到时将她藏到美食大赛结束后,再放了她。
待那时,她不但误了美食大赛,那么多人看到她是和男子离开的,过了那么多天,名声什么的早就毁了。
就算祁煊肯为她向皇上求情、肯看在他儿子的面子,继续和她在一起,心里肯定也会产生芥蒂.
祁粼觉得此计一举数得,既能给祁煊添堵,又能让他爹对祁煊更不满。
可惜。祁粼看轻了孟茯苓,此时,她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华服男子,许久,才道:“这位公子,你可是大病未痊?”
那男子怔了一下,面带不解:“姑娘,你何出此言?”
孟茯苓笑了笑,目光瞥向他的衣领处,“依我看,你应当是得了癔症,定然未好全。不然,怎会逢人就觉得面善?”
“哈哈哈哈………”未到饭点就来酒楼的,大多是闲来无事之人,打从男子走向孟茯苓时,就引起在场食客的注意。
邻近两桌的客人恰好听到孟茯苓的话,忍不住哄然大笑,只要是人,都听得出孟茯苓是在暗骂那男子精神有问题,只不过未带半个脏字罢了。
“姑娘,你真会说笑。”那男子脸色涨得通红,双唇动了许久,才干笑道。
“我没有说笑,只是想劝你,有病还是待在家里养病的好。”孟茯苓这话说得很不客气,说完,便不再搭理他。
“你,你怎么说话的?”男子有些着急了,事情怎么不按意料中发展?他都还没显出财大气粗的一面来引诱她呢,这样,叫他如何把戏演下去?
“难道你听不懂人话?”孟茯苓讽笑着,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