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茯苓进屋之前。韩桦霖就醒了,还听到她在门口的说话声。可他真的不愿她看到他现在这样子,更不想她为他伤心愧疚。
当时他拼了命地和洛瑶打,故意越打越远,将洛瑶引开、远离那座宅院。
他还使出了同归于尽的招数,反而令洛瑶不敢硬接,突然,空中有人放出了信号弹。洛瑶怒说祁煊已经到了,改日再取他性命,便离开了。
韩桦霖知道祁煊来了,定会把孟茯苓带走,而他以为自己要死了,不想让孟茯苓看到他死去的样子,就撑出最后一点力气,往另一条路离开,那条路刚好是进京的小路。没想到会遇见陶星莹。
他整日浑浑噩噩的,心里却一直记挂着孟茯苓,他不怕死,可他知道自己若死了,孟茯苓肯定会愧疚一辈子。所以,他很努力地活着,希望自己有一日能好好地站在她面前,告诉她、他很好!
不然,韩桦霖也不可能撑到现在,可如今,他还没康复,孟茯苓就来了,令他很不知所措。
“桦霖,我知道你醒了,既然你不愿睁开眼看我,我也不勉强,但请你一定好好的。”孟茯苓用力地抹了一把泪,哽咽道。
她又自言自语地说了几句,见韩桦霖有些出汗,便起身,打算去烧点水,来给他擦擦。
可孟茯苓不知道,她刚走出屋子,韩桦霖的眼睛就睁开了,往日极其惑人的桃花美目,此时变得很黯然、没有一点神采。
孟茯苓不假他人之手,亲自烧水,准备给韩桦霖煮粥、熬药。
他们来的时候,想到韩桦霖的情况,把府医也带来了。这时,府医已进屋帮韩桦霖诊看。
陶星莹见孟茯苓为了韩桦霖忙进忙出的,气得要死。想过去捣乱,却被无意点住穴道,只能不断地叫骂:“孟茯苓,你还要不要脸了?我只是让你来看韩大哥的,谁让你做这些的?”
“你听到没有?不准和我抢事做,韩大哥有我照顾就好,你哪边凉快、哪边待去!”
“孟茯苓,你耳聋了?说话啊。你!”
“………”
陶星莹一直嚷个不停,孟茯苓本不想理会她,心想,她嚷累了,自然会闭嘴。
谁知道,陶星莹好像不会累、不会口干一样,一点都没有停歇的迹象。
孟茯苓终于不堪忍受陶星莹的噪音骚扰,冷声道:“你若真的能将他照顾好,这么一整天都不给他擦身?你不知道他身体不好,屋子又不通风,他总是出汗,需要经常擦?你不知道病人需要吃些清淡的粥食,看看,你都给他吃了些什么?”
她越说越愤怒,本来她看在陶星莹救了韩桦霖的份上,不想指责陶星莹的,可现在真的是忍无可忍了。
陶星莹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人,什么都不懂,韩桦霖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