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与身边的人一道追过去了。才知道马车落入了悬崖。
枝枝吩咐人赶紧回去报信。
等身边只剩了心腹丫鬟一人,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一百两银子给了车夫,制造了这场“意外”,就要了一个人的命。
枝枝不做则已,要做就做的干脆。她甚至带着心腹丫鬟下去查看了尸体,确定人真的死了。然后开始哭,一直哭到高辙赵姨娘他们赶来,她正好哭晕在高辙的怀里。
赵姨娘一看赵琳琳摔得血肉模糊的身体,也晕了过去。
高辙惊惶,高喊,“来人,快来人。”
尸体被运了回去,赵姨娘终于醒过来,便认定了是枝枝所为。
枝枝在赵姨娘昏迷的时候,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和高辙说了一遍。高远也在场。
自然不能只听枝枝一家之言,赵琳琳怎么说也是他的儿媳,又是赵姨娘的亲外甥女。谁知道他不问则已,一派人打听,自然而然知道了赵琳琳在怀恩寺的所作所为。当下便皱了眉头,直摇头,“定是心不正心不诚,佛祖怪罪了。”
赵姨娘却还是要查,认定了是枝枝怀恨在心谋害赵琳琳。
高远在时,她还收敛着。高远一出去,赵琳琳便带人扣了枝枝。还在她屋内搜寻了一番。没找到什么证据,赵姨娘便打算对枝枝用私刑。
好在是有人偷偷给高辙送了信,高辙从国子监赶回来,发现阵仗已经拉起来,枝枝被捆起来跪在院子里。
这一看,高辙便心疼起来。快步走过去,护在枝枝跟前问道,“娘,你在做什么?琳琳死了,是意外,你不能怪到枝枝身上。”
赵姨娘道,“就是她害死了琳琳。若不然怎么那么巧,她下了马车,马车才失控?”
枝枝却道,“我是被姐姐赶下来的。她本就不想与我共坐一辆马车。在马车上言语说了许多,竟说我在怀恩寺伺候那群僧人。我实在是听不下去那些话,才下了马车。”
赵姨娘根本不信,道,“人死了,你怎么说都行了。”
高辙道,“这些难道不是琳琳会说出来的话吗?”
赵姨娘道,“你别被她给骗了。一个伎子满口谎言。”
枝枝抿紧了嘴唇,流下泪水。
枝枝的心腹丫鬟冲出来跪下,额头贴着地道,“我家娘子一直忍让赵娘子,是她一直咄咄逼人。上次竟还在饭菜里下了毒,好在是被发现了。我家娘子说都是伺候公子的,不能叫公子忧心,所以从来不反抗赵娘子的。”
高辙惊道,“竟有这等事?”
枝枝点点头,却道,“或许只是姐姐一时冲动。”
高辙道,“都已经杀人了,还冲动?”
当下便对人道,“她既要下毒,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