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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珠碎片本就极难集齐，别说阴珠如今在重华手中，就算是散落各处的碎片，也很难集齐。
就算全部集齐，化神境之人的血……
怎么可能。
化神境之下皆为草芥。
若是能达到化神境，本就已经是神一样的存在，怎么会舍得放弃生命献祭天珠。
这根本就是做不到的事情。
“凤卿！”殿门外，轩辕夜感应到了阿岚若的痛苦，惊慌的闯了进来，几乎是下意识冲凤卿出手。
“轩辕夜！”慕容涉也跟着冲了进来，当初轩辕夜的剑。“你疯了。”
轩辕夜惊慌的放下剑，抱住阿岚若。“她不是凤卿！”
凤卿冷眸看着轩辕夜，嘴角透着冷笑。“怎么？轩辕将军这是心疼自己的女人了？”
慕容涉回头看了凤卿一眼，双手握紧到发抖。
他也知道凤卿变了……
“她是凤卿，只要她体内有连心蛊，她就是凤卿……”慕容涉护着凤卿，不许任何人伤害她。
无论凤卿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会追随。
“慕容涉你醒醒，她已经被心魔控制！”轩辕夜有些失控，他原本也不想刺激凤卿，可凤卿不仅仅越来越残暴，还对阿岚若动手。
他爱慕，追随，忠心的凤卿就算是伤害自己也绝对不会舍得动阿岚若肚子里的孩子！
她不是凤卿！
“无论她变成什么，我都会护着她，轩辕夜，别有下次……”慕容涉警告的看着轩辕夜，声音隐忍。
“疯子！”轩辕夜抬手将阿岚若横抱了起来，心疼但却警惕的看了凤卿一眼。“你一昧的纵容只会让凤卿被困得更久！”
慕容涉低头，没有吭声。
走出内殿，阿岚若紧张的看着轩辕夜，因为他……轩辕夜对凤卿出手了。
虽然他对凤卿出手，可最痛苦和挣扎的人应该是轩辕夜自己。
阿岚若了解轩辕夜，凤卿对于轩辕夜来说是特殊的，甚至是最特别的。
不到迫不得已，他怎么可能会对凤卿出手……
“轩辕夜……”
“没事，别怕。”轩辕夜轻声安抚，眼眶泛红。
他在自责，自责到全身颤抖。
若是他护好离墨，就不至于让凤卿变成现在的样子……
“阿卿只是被心魔控制，她不是阿卿，阿卿不会伤害我们的孩子。”阿岚若安慰轩辕夜，想要减轻他的愧疚。
“我知道……”轩辕夜低头轻问阿岚若的发间，眼泪却顺着下巴，浸湿了阿岚若的发丝。“是我不好，该死的人是我……”
无论是洛城还是离墨，轩辕夜都太过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