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我们没有，我们不敢……”
所有宫女都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她！”凤卿挑了一个婢女出来，那婢女哭着求饶。
“别让皇后娘娘说第二遍，这个春香，你们谁与她私相授受？”大太监尖锐着嗓子威胁。
所有侍卫都站着不动，没有一个人敢出来。
凤卿冷笑，示意身边的太监动手。
“救命，娘娘救命！是他，是他……奴婢与他……”那婢女惊恐的哭了起来，她不想死。“但是娘娘，奴婢真的没有传出任何风声，娘娘饶命。”
凤卿的手指动了一下，这就是人性……
无论是不是这宫女走漏了风声，她的情人因为害怕不敢出来，她却怕死直接指认。
“将两人带去慎刑司，严刑拷问。”
“娘娘饶命，我不认识她，不认识……”侍卫还在狡辩。
凤卿没有给侍卫解释的机会，让人把两人都拉走。
“下一个。”凤卿指了指另一个宫女。
如此以往，没有一个人肯为了对方站出来，或者隐忍不指认。
凤卿像是有些失望，闭了闭眼睛。
“还有最后一个……”
那宫女吓得已经哭成了筛子，只是求饶，没有指认任何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