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恨自己当时就与沈骏相差不过数百里,却未曾找到他。
周靖叹了一口气,温声道:“别担心,彻儿并非不明事理的孩子。当年的事情,是我们亏欠了他,可也是事出有因。若、若是他实在不愿意原谅,你我只要看到他好好的,不就足够了?”
身为人父,这是周靖如今唯一所想。
周靖不奢望沈骏知道事情的原因之后原谅他们,与他们相认。只要他不心怀怨恨,能与他的妻子好好生活,便好。
徐晚点了点头,眼含热泪道:“夫君说的对。”
在前面为两人带路的俞定坤几次话到嘴边,都给咽了回去,担心自己不会说话,反而会惹得夫妻二人更为伤心。
罢了,沈兄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既然在愿意见他们了,等下必然能说得清楚。
俞定坤虽如此想,可在将夫妻俩带入院子之前,他还是压低了声音劝道:“时隔多年,若是沈兄有什么怨言,伯父伯母也当理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