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若修儿将来称帝,必定是要比他还要威严许多;墨儿不争不抢,宅心仁厚,将来也必定是一代仁君!
只是太子之位只有一个,无论将来谁登上帝位,他都不愿见他们兄弟间自相残杀。
凌墨脸上有着丝丝苍凉之色,这便是他的好父皇,他可知他那好二哥多次刺杀他未遂?他可知他儿时受过多少欺凌!人心果然都是偏的。
就算他无欲无求,还是没人肯放过他,他难道就不能奋起反击,只能坐地等死么?他好想问问他这所谓的父皇,同样是儿子,为何唯独对他如此冷漠?
“父皇大可放心,儿臣有做人的原则,他若不犯我,我自然不会去惹他。但他若犯我……”凌墨顿了顿。
“如何……”
凌墨突然一笑,回道:“他若犯我,我也会念及手足之情,放他一条生路!毕竟,不是谁都会像他一样冷血无情!”
“如此,父皇便放心了!”凌鸣鹤舒了口气。
墨儿口中的他,凌鸣鹤自然清楚指的是谁。一直以来,修儿在暗地里的那些小动作,他都知道,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他始终认为,他的这些小打小闹无伤大雅,起不了什么风浪。
可殊不知,正是他的这种默许,让凌修变本加厉。
凌墨突然话锋一转,面色一沉,说道:“父皇一心只担心着他,难道就从没考虑过儿臣的安危么?”
凌鸣鹤眸光一暗,说道:“你身后有你母妃护着你,朕自然无需担心!”
凌墨一声冷笑,目光犀利的看着凌鸣鹤,说道:“父皇的意思是,儿臣所受到的一切伤害,都是理所当然?还是你从来就不会替我担心?父皇可知,这一次儿臣回南都,可是差点就死在路上了……”
“不,不可能会是修儿……”凌鸣鹤连忙摇头道。
“儿臣何时说过,这是二哥所为?”凌墨讥讽道,“父皇,其实很多事情,你我皆心知肚明……只因父皇的心是偏的,所以,他做什么都是对的!一切多说无益,父皇的疼爱,儿臣不敢奢望,也不再需要……”
“儿臣府中还些事需要处理,这盘棋只能陪父皇下到这了,儿臣先行告辞!父皇自己多保重身体!”凌墨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
“墨儿……”凌鸣鹤一激动,又一阵猛烈的咳嗽起来,一旁的李公公急忙上前帮他顺着背。
“皇上可得保重龙体啊……”
一阵剧咳之后,凌鸣鹤手中的巾帕上已多出一抹鲜红。
李公公见状,极为担忧的说道:“皇上,要不要奴才去传御医过来。”
凌鸣鹤连忙摆了摆手,叹道:“不必了,朕的病情,朕自己心里有数……就算是传了御医,也是无济于事。”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