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酥要不是嘴被捂着,只怕早就呼救出声。
可是无论怎么挣扎,男人手下实劲儿的很。
一直轻薄她。
只是男人始终没有出声说一个字。
也不知过了几分钟,唐酥觉得时间很漫长,那个男人似乎不满足于只是用唇来轻薄她,松开了握住了唐酥手的手,开始做些令唐酥极为不适的动作。
唐酥觉得自己睡衣的衣领被扯开了。
对方的唇还在朝下挪移。
唐酥嘴依旧被捂着,只是俩手得了自由,便试着用尽浑身力量推开眼前的人。
眼前的男人感受到对方的抵触,直接给了唐酥一巴掌,唐酥一下就懵了。
耳朵都在嗡嗡作响。
甚至都没有挣扎的动作。
那人似乎是熟悉了黑暗,或者说,房间里的灯一直是开着的,唐酥并不知道,只知道那人腾开了捂着唐酥嘴的手,直接粗暴的用唇进行了亲密的接触。
“救……救命!”唐酥口齿不清的说着,在恢复了清醒后朝旁边的柜子上摸去。
那有一个……厉川的烟灰缸。
拿,拿到了。
唐酥猛的砸了过去,只听得对方一声闷哼,唐酥又拿着烟灰缸砸了几下,才听见对方摔门而去噔噔下楼的声音。
唐酥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连忙凭着记忆跌撞爬到门口,之后狠狠的将门关上,她的头发杂乱,一双明明又黑又亮的眼睛没有一点神采。
余惊未消。
后怕不已。
崩溃。
唐酥颓败的靠着门坐下,用手狠狠的揪着自己的头发,终于绷不住哭了起来。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唐酥觉得有些晃眼,抬手挡住刺过来的阳光,忽然,她一僵,眼前逐渐清明,自己白皙的胳膊清清楚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
她又可以看见东西了。
又可以看到了。
唐酥几乎要喜极而泣,从冰凉的地上爬起来,看向这个熟悉的卧室,被子昨天被人弄到了地上,床上的烟灰缸上面还沾了些血色,还有,黑色的毛发。
唐酥看着烟灰缸便想起昨天夜里的事情,仍旧心有余悸。
好半天,她将那上面沾的毛发收起在一个袋子里,到卫生间将烟灰缸洗个干净,又好好放在原来的位置上,紧接着自己便干干净净的洗了个澡,使劲儿将昨夜那人碰过的肌肤给搓个干净。
还有这张嘴。
也是被昨天那人亲过的。
唐酥使劲儿搓着,直到双唇被搓出血她才罢休。
等一切做好,唐酥换了件干净的素色睡裙,拿起厉川给她给他买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