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的记在自己的脑海里，这是她第一次拨通。
王晓雨觉得像过了一世纪之久，那边才响起燕飞磁性的声音，“喂？”
王晓雨看着窗外，颤了颤嘴唇，紧张极了，“燕，燕飞？”
“你是？”那边传来燕飞稍微有点儿疑惑的声音。
“那个，你，你在哪儿？”
“王晓雨？”
王晓雨眼神微微一亮，“你听出我的声音了？”
“有什么事儿吗？”
“你，我给你买了件生日礼物。”
“谢谢。”燕飞的声音稍微冷淡了些，“不过我不收，没事儿挂了。”
“等等，你，你不是想要欧米茄的新款手表，我给你买了，你，你不要挂电话。”
“我不喜欢欧米茄。行，挂了。”
“别挂。”王晓雨惊呼出声，手机里却传来嘟嘟的忙音，王晓雨咬咬唇，眼睛里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她抹抹泪，看着窗外，抓紧了手里的礼物盒子，他不喜欢欧米茄？可为什么听柯楠说他一直想要一只欧米茄。
听错了？
王晓雨想着，忽然心一惊，柯楠是故意的，故意知道她在身后才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