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踩着我的声誉和《小月光》的声誉上位，抱歉，恕我无法苟同。祁小姐是文化人，理应具备良好的人文修养。在没有弄清楚真相的情况下擅自指责别人，这不是一位文化人该做的事。”
祁晓诗站在旁边，脸色青白交加。
她抱臂而立，指甲几乎掐进了血肉里。
她不敢相信姜绵绵竟然是有备而来！
她调查过这个少女，明明大家都说她又蠢又笨从前还得过自闭症，为什么现在会变得这么聪明？！
小嘴嘚吧嘚吧，还挺能说会道……
然而这还没完。
绵绵站在发布台上，娇俏白嫩的小脸十分凝重，“我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恶意中伤我和我的作品，但现在是法治社会，任何人做出坏事都应该付出代价。我想借这次直播的机会告诉幕后黑手，我会通过法律手段维护自己的名誉，我会报警抓你的！”
少女正要回自己座位，想了想又从包包里摸出一本杂志，认真地对着镜头展示：
“既然是直播，应该有很多人在看吧？大家好，这是《小月光》改革后的初刊，下个月月初正式上市，希望大家多多购买哦！”
展厅寂静。
坐在角落的傅老太太，忽然笑眯眯带头鼓掌。
厅中很快掌声如雷。
祁晓诗快要气晕过去！
明明是她在直播，明明是她在砸钱买流量，为什么到最后她的直播竟然成了姜绵绵澄清事实和打广告的地方？！
此时直播弹幕几乎疯了：
【沃日，好可爱好可爱！小绵羊真的好可爱！求她穿的小旗袍和小皮鞋淘宝链接！】
【原来小绵羊没有抄袭啊，黑子和喷子们敢不敢出来道歉？！别当键盘侠啊你们】
【楼上的我记得刚刚好像是你自己喷得最凶】
【“我会报警抓你的”，哎呀呀，咱们小绵羊那个小表情简直萌出血！我截图了哈哈哈，我要做个表情包！】
【就冲小绵羊的颜值，我要买一百本《小月光》！哈哈哈这次直播我录屏了，我要舔舔舔！】
【舔狗舔狗一无所有，回家舔..你妈吧！】
【……】
绵绵还不知道自己在网上火了。
画展结束以后，她坐傅轻寒的车回江山御景吃午饭，微信里全是同学发来的问候和惊叹，说什么她火了。
秦卿在三人小群里疯狂发表情包，而表情包的主人公是绵绵。
绵绵点开最火的几张。
图片上少女白嫩的腮帮子气鼓鼓的，杏儿眼睁得圆啾啾，配字是：“我会报警抓你的！”
第二张，少女嫩生生的小脸充满凝重和一本正经，配字是：“抱歉，恕我无法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