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乐敏下意识的追问,问完才自觉说错了话。
姜父瞪了她一眼,“闭嘴。”
“不问就不问,只要救我儿子就行。”乐敏退缩了,心里还在嘀咕,果然,当初不让姜毓秀进门就是对的;要是和她住在一起,还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才来这么一会儿,她就被姜父说了两次重话。
云清陵观察着毓秀的脸色,看她眼中都没波动,微微一笑,“告诉你们也无妨,我不是什么人都请得动的;你们这个儿子为非作歹惯了,身上罪孽不是一俩桩,对于这种人,我是不会接手他的生意的。救你们儿子的是毓秀,毓秀也是玄门中人,救你儿子还是没问题的。”
这话把姜父给惊着了,“毓秀?能行吗?”
“信不信随你。”反正她是无所谓的,又不是她会没命。
被噎了一下,姜父自觉丢人,就算心有愧疚也不再找不自在。
过了一个多小时,伏年提着一个小小的檀木箱子回来,“姜大师,你需要的东西都买回来了;不知您需要这些东西要做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晓了。”姜毓秀接过檀木盒子,“谢谢你了。”
“不用谢。”伏年乖乖退到云清陵侧手变的小沙发上落座,目不转睛的盯着姜毓秀的动作。
姜毓秀打开檀木箱子,从里面取了黄纸、朱砂、符笔;拿到符笔的时候立马察觉到这是件低阶法器,而且还是最低阶的。
“玄学界还有法器贩卖?”
伏年点头,“有的,不过,很少;这支符笔还是那位卖东西的前辈看在我师傅的面子上才肯卖。”
“明白了。”看来卖法器也是赚钱的营生。
姜毓秀将朱砂、符笔和黄纸摆放出来,咬破手指将一滴血低落在符纸最上方的位置;接着在血滴下面一句的距离写上了断绝因果文书,内容就是救了姜家儿子,还清这些年来姜父给的生活费,顺便再给一笔瞻仰费,从此恩断义绝,互不相欠的文书。
写完之后,姜毓秀看了两遍,满意的点点头,将东西送到了姜父面前。
“文书已经写好了,你在上面签字摁手印,手印要用你的血做印泥。”
姜父将信将疑,将文书看了一遍,确定没问题才签了字,咬破手指盖了手印;又将文书还给了姜毓秀。
伏年问道:“姜大师,为什么要按手印?这样做有用吗?现在都是法律断绝关系才会生效。”
姜毓秀微微一笑,“不急,这只是初步的,之后还会有律师团介入;将我和姜先生的关系以法律的形式来断绝。”
那写这份文书的有个毛用。
伏年没将这话说出口,摸摸脑袋,自觉莫名。
“毓秀,你这份文书没法生效的。”姜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