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
钱导一声冷笑，
“当然不错了，你都浪费三次我的胶卷了。”
沈翩跹：……
您会不会对我太严格了？我看其他人就是ng十次您也没怎么样啊？
少女憋屈的撇了撇嘴，讪讪道，
“下次不会了。”
钱导哼了一声，挥挥手让她滚蛋。
沈小姐十分识趣的立刻滚了。
副导演这时候又忍不住了，
“你说你本来对她严格是为了她好，怎么表情就不能放柔软一点呢？”
钱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然后扯出来一个硬邦邦的诡异笑容，
“你是说这样吗？”
副导：“……面无表情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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