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遗产,因此那位宁先生什么都没有得到。”
“因为太过离奇,所以这件事我一直都记得很清楚。”
“取钱的人......”
电话这头的男人无声的动了动喉结,
“取钱的人是男是女,电话里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
那边的老人微微笑了笑,
“那位小姐的声音非常好听,是标准的伦敦英语,说话的内容我记不得全部,但有两句倒是印象深刻。”
“她说,除了我之外来取钱的人不是小偷就是杀人犯。还有......”
“我要取走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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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是淡淡的金色,将忙碌的片场都染得微暖。
楚衍慢慢收回视线垂下眼睛,脸色在天光里是近乎透明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