颌,甚至修长脖子上凸起的喉结。
沈翩跹不知不觉把嘴巴嘟得老高。
这么哀怨又缠绵的视线程先生当然不能忽视,他抽空看了少女一眼,
“怎么了?嘴巴都能挂油瓶了。”
沈翩跹闻言收了嘴巴,软体动物一样从座位上滑下去,声音软绵绵的哀怨极了,
“我舍不得你。”
“之前不是说让我想你就过去看你大气得很吗?”
程致远斜斜瞥了她一眼,
“怎么突然矫情起来了?”
“才不是矫情。”
沈翩跹把脑袋埋进座位里,哼哼唧唧的,透着十足一本正经的忧伤,
“人家都说真正到分别的时候才会察觉出不舍,我也算是亲身体验一回了。”
程致远忍不住笑,随后又抿起嘴唇,眼神倒也有些黯淡。
但看着少女焉眉搭眼哼哼唧唧真的没精神的样子,又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脑袋,
“怎么哼得跟小猪似的。”
“又不是天涯海角,我随时过来看你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