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爵间的封号关系,以及自己的考量:“这样一算,小礼是不是后悔没有竞争亲王了。”
宗礼才没有,相比于亲王的封位,他更愿意待在宫中陪母后和母亲,虽然过不了几年他也会出宫建府:“若是孩儿要侯爵之位定然是自己挣来的!”
端木徳淑柔然一笑,傻孩子,你生来尊贵,长成便能封王,否则为什么那么多人向往那个位置,它能恩泽和给予的太多了。
宗礼不经意间扫到桌上的信件,封皮的字迹狂放有力,行的一手好书法,想像中便是一位学富五车、胸有丘壑,有远大抱负人的笔迹,母后和朝中官员有书信往来吗?他一直觉得母后不关心这些呢?只是,这个母后的人是谁呢?
戏珠装作不经意的收起书信,笑着问了大皇子午饭要吃什么。
端木徳淑并不在意,说来也是好笑,她似乎最近才发现雷冥九也不是不通文墨,相反,他几乎每次换一次字体、笔法,懂的似乎不少,貌似他还能准确模仿自己和徐相的笔迹。
说他不学无术吧,他会的其实不少,只是不怎么喜欢从不表现在人前;说他懂的多吧,对逻辑惯性、策论骈文他又不屑于顾,向来是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的。
“母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了吗?”宗礼眨着纯净的眼睛看着母后,母后笑的好开心。
端木徳淑突然愣了一下,她笑了吗:“很多呀,比如我们宗礼……”
……
月明星稀,晚风徐徐,深春极处,草木暗绿。山涧的虫鸣声伴着月色,每晚都是一幕大戏。
今日也是安逸平稳的开始,天空明月正盛,端木徳淑洗涑完后,上床休息,灯光依歇,鸟虫迷踪,夜色静谧。
属于夜色的窗没有任何征兆的打开,雷冥九赶回来的没有任何预兆,他带着一身冰凉邪魅的狂傲之气回来,把端木徳淑压在床上,捂住她的嘴,目光如冥兽般带着蚀骨的想吞噬她的欲望盯着她。
这位在广袤无边的北地真刀实箭的砍杀了三月有余的男人,身上还夹杂着没有冲洗干净的野性和不羁,仿佛还是快意恩仇草原之上无所畏惧的野蛮族主,好酒是他的!草原是他的!马匹弓箭铁矿都是他的!身下的女人也是属于他的——
端木徳淑惊慌的目光一点点的平静,埋怨的瞪他一眼,想拿开他太过用力的手。
雷冥九仿佛被瞬间点燃的枯草,扑上去撕开了两人之间仅有的束缚!
端木徳淑觉得她是拒绝的,至少这种事情,她习惯有绵长的对话,然后洗漱,继而灯熄烛灭,在幽暗的环境中,自然而然又水到渠成的行周公之礼,而不是情绪火热!毫无章法!迫不及待!
可端木徳淑发现她只是最初有些被他的热情惊吓到,下一刻便沉寂在他浓烈的热情里,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