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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哪里……”
“老夫人若是想去庄子上住两天也好,免得饶了她老人家清净。”
“是。”
少忧看看桌上的浓汤,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难得相爷关心关心家里的琐事,库房里经年不用的东西也想起来了,也算是好的。
……
天边范起一丝白光,风吹过竹林,廊下的灯照亮了木雕的长廊,早起的仆人们已经开始打扫庭院。
端木徳淑坐起身。
戏珠急忙掀开深紫色图绣百宝穗床帏,将娘娘的腿搬到床下。
端木徳淑掀开眼皮,看到坐在对面的徐知乎,连身的慵色顿时收敛,全身竖起硬刺。
徐知乎看她一眼,头发散的乱七八糟,起身,转身去了外间。
“他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没一会。”
端木徳淑将鞋一踢:“徐子智!”
“……”
“徐子智!”
卧房里伺候的人闻言均安安静静的捧着衣服站好。
戏珠左右看看,没有自己人的感觉,始终一言难尽,吉梧又不知道回去报告什么了,还不如不来。
“徐子智你信不信我一直喊到你今天晨会!”
徐知乎走进来,慢悠悠的看着她,你喊到太阳落山谁能把你怎么样?
“给我穿鞋。”
房里的吓人们顿时垂下头,没人敢发出一点声响。
端木徳淑得意的扬扬脚,示意他快点啊!
徐知乎站在门边不动,审视的看着她。
端木徳淑也不动:“怎么?相爷觉得自己降尊纡贵了?还是这个动作配不上相爷的身份?”
徐知乎转身向外走,不想跟她一般见识!
“徐子智!你如果走出去,我就这个样子蹲你明心堂正殿不出来了!”
徐知乎转回来看着她。
端木徳淑眨巴着眼睛回视。
徐知乎看眼地上的鞋,别说她是不是他妻子,就是是,也没有这样使唤相公的:“不会穿的话你就这么去明心堂坐着吧。”说完直接转身向外。
端木徳淑立即跳下床,推开窗,向外面跳去。
徐知乎立即折返将她拉回来:“你干什么!”
“从这里跳出去到明心堂!快!”端木徳淑直直的盯着徐知乎:“你不是不介意吗,我就这幅样子去坐着!”说着拉开衣襟:“大家都看看你昨晚对我做了——”
徐知乎立即将她衣服撤回来,遮住了上面的痕迹,单手把她抱起来扔床上,蹲下身,接过戏珠递过来的鞋。
端木徳淑瞬间坐好,捉住他梳的一丝不苟的发髻至今摇:“你敢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