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别人处置的一个结果。”端木徳淑到底还要些脸面,没说下贱。
戏珠看主子一眼,继续为娘娘揉着腰:“若是每个以色侍人的都像娘娘这般,估计很多人要强者以色侍人了。”
端木徳淑摇摇头:“别人看你多富贵,你便也觉得富贵才是,才是彻底失了骨气,承认你主子是个任人宰割的废物,全仰赖着别人吧,但也不要把无能下贱当什么智勇有谋追捧,涂惹人笑话。”
戏珠不服气,娘娘怎么可以如此妄自菲薄,她看娘娘便是千般好万般好的,想说什么,看了品易一眼,见品易不慎在意的样子,怒道:“你没听见娘娘说什么污言碎语的——”
品易当然听见了,只是娘娘又没有说错,也没什么可反驳的。
“哼!娘娘,您身边这些太监该全换了才是。”
品易这才抬头:姑姑,您这打击面可就大了。
……
夕阳月色滚染出天地间一道橘红,橘红从艳丽蒸腾慢慢消沉无力,最后一丝光晕消失,已是漫天星空闪烁。
夜色中,徐知乎泡了一壶上好的红茶,却没有喝,望着凉亭外一块石头出神,直到茶凉了,他又机械的倒了,继续心不在焉的泡第二壶。
反复几次后,徐知乎抵着茶案,失了撑着自己的那丝心气,她喝药了……他无缘得见,甚至一再说可以不要的孩子,说到底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徐知乎将茶案上的器具一并扫在地上,眼底一片血红。
少忧立即收敛了心神,
徐知乎垂着头,眼泪无声的落下,心力交瘁……
少忧他娘的有种杀人的冲动,杀谁!?总之能让他主子好受些杀谁都可以!
……
宗之毅最近再没让自己看起来‘恢复’过,尽管觉得身体渐渐好转,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初时徐知乎或许没想过要他的命,最近是想弄死他了。
……
诫谄不相信天道轮回,更不相信命不该绝,可宗之毅断肠杂入肚还吊着命魂,就不得不让诫谄怀疑才人是不是命不该绝,还是有真龙护体了。
“诫谄大哥,要不属下直接往他脖子上划一刀!”
如果是以前诫谄说不定就应了,为什么不应,什么真龙护体,现在也是一条阶下囚,全看他怎么杀,不过是费些力气和不费力气罢了。
但这么多年了,有些事他也琢磨出来了,以前他‘大义凌然’当然是谁不让他主子好,他就让谁死。
再坐回这个位置,应该把那个女人对主子的影响也算进来,如果他有‘证据’的杀了宗之毅,这些个皇子公主定然是要把仇恨全埋在相爷头上,相爷又不可能一剑结果了这些‘杂草’,有那个女人夹在中间,他们相爷定然是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