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摇头,看向冯瞎子,说:“不知道呢,这件事得由冯爷爷决定。”
冯瞎子沉吟片刻后道:“我们也会离开,应该也这一周左右。去向还没定,到时候再看看。”
宁萌失落道:“那我们岂不是再也没办法见面了?”
伞匠大伯拍拍她的肩膀,“你们还年轻,时间多的是,以后有缘自会相见。”
漫长的黑暗终于过去,天色终于转亮,太阳从东方升起,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向大地的时候,大家的翅膀都悄无声息的脱落了。
初七嘴衔着那对小翅膀,一幅又爱又恨的神情。
临别的时候,冯瞎子掏钱出来给伞匠大伯,结算我那把百兽伞的花费。
伞匠大伯想也不想拒绝了,“你们把宁萌留下来,已经让我万分感激了,怎么能再收你们的钱呢?”
冯瞎子同他推让一番,便把钱收了起来。
当我们回到住处,准备开门的时候,刚好碰到隔壁大哥哥探出头来,他紧张道:“昨天外面那么多冰蛾,你们还敢出门,不要命了么!”
我说:“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后面是不是有……”
“没有!”他还不等我说完便断打了,信誓旦旦道:“我后面什么都没有!”
看他嘴硬的样子,我忍不住想笑,“好吧,如果这两天长了什么怪的东西,去城南宁记伞行的老板,他那里有特殊的茧丝,绑在在面过隔天好。”
“真的吗?”
“嗯,记后千万别乱七吃西了哦。”
他脸色涨红,却嘴硬道:“我,我才没有乱吃东西呢!”
回到院子后,我问冯瞎子接下来要去哪里,要不要收拾东西。
“等下先让我算算,”冯瞎子又把他那个宝贝命盘捧了出来。
我到屋里换了套衣服,出来看到他对着命盘发呆,脸色有点难看。
凑过去偷偷瞒了两眼,发现命盘指针竟然坏掉了,沙子正哗啦啦的往下流。
对于命师来说,这种偶然事件隐藏着不祥,难怪他的反应那么怪。
“收拾东西吧,小鱼儿,”冯瞎子起身走进自己的房间,“三天后,我们离开这里。”
“这个命盘怎么办?”
“丢掉吧。”
丢……掉?我可忘了不他平常对这东西多宝贝,不是指针坏了嘛,难道不可以修修接着用?
我把命盘沙子清理干净,用布包起来。
从伞匠大伯那里回来后,冯瞎子把自己关在房间,他好像心情很糟糕,除了吃饭和厕所,几乎不出门。
我很担心他,所以再三思考后去敲门,“冯爷爷,出来转转吧,今天很暖和。”
过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