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疑惑不已,那不是纸人么,贴身战袍怎么也能脱下来了?!
我还没想明白时,婚床已经嗄吱嗄吱的晃悠了起来。
这两人,到底在面做什么?以至于床都摇的这么厉害,该不会塌吧?
不过这种画面似曾相识,总感觉像在看到过……
嗄吱……嘎吱……
我心里像有只小猫爪子,在轻轻的挠着,有心想看看,但是又不敢。
最后伴随着有节奏的摇床声,我竟然这么进入了梦乡。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对了一双弯起的黑眼睛,“醒了?”
“阿离?!”我打量四周,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地面。
房边良辰和段策看着我,虽然两人什么话都没说,但是从他们的眼神里,却能看出来蓦然的放松了下来。
我坐起来,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夜怪的梦。
“那具僵尸呢?”我问。
“执念已消,已经魂飞魄散了。”阿离说。
原来是这样啊,这落魂坡没了拦路鬼,以后都不会再出车祸了吧!
在打开离开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昨晚的诡事,便把内心疑惑告诉了阿离。
阿离眉毛微微蹙起,“战袍居然脱下来了……你确定他们两个了床吗?”
我大力点头,“当然确定,我趴在床底下呢,两人不知道在做什么,放着好好的觉不醒,居然晃了一整夜的床,你说不怪!”
见阿离神情有异,良辰便折了回来,问:“出什么事了?”
阿离说:“那纸人好像有古怪,按理说那战袍是脱不下来的,它也不可能会自己动……但是小鱼儿却说,他们居然同房了,这太怪。”
良辰想了下,说:“这么一提,我也觉得不对劲儿,做纸人那个老师傅确实有些怪,而且他那个院子也很不寻常。不过没关系,刚好去东荒的时候要经历过那里,到时候我们可以去再查查。”
小狐狸此刻正蹲守在树洞口,看到我们回来,欢天喜地地扑来,一头栽进段策的怀里。
当着大家的面,段策有些不好意思,喃喃道:“这家伙……不知道为什么,跟我特别亲近。”
小狐狸用头在他身轻轻摩蹭,“笨蛋,那是因为他们都是外人,而我是你小舅舅啊!”
不过看段策的表情,显然是听不懂它说什么的。
良辰、阿离、我心都很明了,但却心照不宣的保持了沉默。
毕竟现在段策的身世还是个秘密,算要公布,也该选个恰当的机会而不是现在,太突兀了怕他没办法接受。
我想了雷雨夜晚小狐狸没说完的话,便问它,“你说还想告诉我们一件重要的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