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个深呼吸动作,低眉顺眼的跟着她走进去,来到了聂卫东的房间。
他房间窗帘拉的很严实,光线有些暗,聂卫卫坐在电脑桌前,把脚并起来翘在桌子,看起来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等我走进了,才发现电脑放的赫然是监控画面,面清晰呈现了我所有的轨迹以及犹豫。
“堂姐?堂妹?”他嗤笑,“虽说外表有些改变,但五官轮廓包括声音举止动作都一模一样,你真当我白痴啊!”
我状似无辜的笑笑,知道多说无益,所以也不再解释什么,身体悄然紧绷起来,心里想着外面虽然人多,但是这眼前这位小霸王却是个不能打的花架子,大不了再将他挟持一回!
这个想法才冒出来,聂卫东便道:“你要是再敢打我主意,我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门口有人,而且似乎还拿着枪。它不声不响的存在,但是压迫感十足!
看到我僵在那里,他阴恻恻道:“这么多年,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脱我裤子的,你还是第一个……”
我弱弱纠正,“我可没动手,是你自己脱的。”
他语气邪恶道:“你说什么?”
我立刻识趣地改口,“不好意思,是我脱的。”
他冷哼,“我这人向来睚眦必报,你说这事儿该怎么了?”
我揉揉鼻子,“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不如说说呗。”
聂卫东盯着我,慢悠悠道:“你跟段策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有点复杂,我想了想,同他道:“我姥姥在没有被送人之前,是段策爸爸的门里姑姑,我跟他算是拐弯抹角的远亲戚。”
对于生活在城市里的人而言,这关系显然有些绕,聂卫东默念了一遍,似乎想要理清其的关系,但是最终却失败了。
他郁闷道:“那到底是什么亲戚?”
我说:“我也说不清楚,是……有时候我会叫他哥哥。”
他问:“你今年多大?”
我说:“不好说,你看我多大,那是多大吧,我跟你们的年龄算法有点不一样。”
他好道:“怎么个不一样法?你莫非是妖怪?”
看他刨根问底的架势,便道:“我小的时候生了一种怪病,所以外表身高和心智都停留在七岁时的模样,前几年,才开始慢慢生长,所以现在的年纪是混乱的,究竟是多大,我自己也说不来。”
他不由将椅子滑远了些,跟我保持距离,这会儿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小怪物。
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道:“你帮我做件事,如果成功了,之前的事咱们彻底翻篇,一笔勾销,否则……”
我说:“杀人越货的勾当我可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