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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儒家大臣下意识看向李崇义。
不知不觉心里就有点发毛。
跟这种动辄犯浑的愣子辩论,他们丢不起儒家的身份。
……
“在哪呢,在哪呢?”
这时忽然又听一阵聒噪,打从后面再次冲出来几个愣货,人人脸色带着兴奋,围在李崇义身边道:“哥哥,给谁开瓢?”
其中一个乃是房玄龄的儿子房遗爱,这小子听到打架急的两手发痒,一副急不可耐道:“还有谁,让我来,哥哥你刚才出手之前不地道啊,你没有喊出咱们师门的专业性口号,这可不好,丢了师门风范……”
李崇义连忙点头,义正言辞道:“贤弟说的对,为兄办错了。”
说完猛然低头,看着地上那个脑门流血的大臣很是郑重道:“老家伙,听好了,刚才我乃以德服人,你若不服咱们再服一次。”
“老夫,老夫……”那大臣躺在地上浑身打哆嗦,忽然一番白眼直接气昏过去。
李崇义这才抬头,对着几个同门师兄弟顾盼自雄道:“看到没有,为兄补上了礼仪,这老家伙自感羞愧,闭上眼睛不敢说话了。”
房遗爱一竖大拇指,郑重称赞道:“哥哥办事,甚是规矩。师门门风,丝毫不坠。”
李崇义沾沾自喜。